正做著她老公來電話了 邊打電話邊喘氣說在跑步
“唐糖,你來盛飯吧,我去下洗手間。”程承適時(shí)地開口,打斷了唐糖的話。唐糖會意,吐了吐舌頭,拍拍秦宜的肩膀,“沒事的秦宜,你還跟我客氣啊,咱倆啥關(guān)系啊是不是?我去盛飯了,你自個(gè)兒去沙發(fā)上坐著吧先!”
從吃飯開始秦宜都悶悶不樂的,基本上別人不問她她就不說話,唐糖憋的難受,就說自己出去買個(gè)東西,把二人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個(gè)。
程承湊近秦宜,把手覆在她的額頭上,不熱。又把手貼在她臉上試了試,也不熱。“你要還是頭疼的話,我陪你去看醫(yī)生吧!”
秦宜慢慢推開他的手,語氣淡漠:“不用,謝謝!我就想一個(gè)人安靜一會兒。”說著手撐著沙發(fā)就準(zhǔn)備起身,程承急了,欺身向前,雙手撐在她的兩肩,“秦宜,你不會誤會了剛才的事情吧?!呵,你真的誤會了,我倆啥事都沒有,就,就剛才她開玩笑推了我一把,我呢,沒站穩(wěn),差點(diǎn)碰到湯鍋,她拉了我一把。就這樣一推一拉,就成了你看到的樣子了。”
秦宜低垂著頭,語氣有氣無力:“沒有,我沒有誤會。你想多了,程承,你讓一下。”秦宜突然淡漠疏離起來的語氣讓程承心里慌張起來。
“秦宜,你不要這樣,我很害怕!”程承突然失控的俯下身子,捧著秦宜的頭不顧一切地吻起來,笨拙生硬動作幾乎讓秦宜窒息。秦宜又氣又惱,奈何自己的雙手根本推不開他,心下一狠咬住了他的舌頭,兩人的口腔里頓時(shí)彌漫起一股血腥味?沙坛蟹路鹬Я艘粯,忍著痛也不愿意放棄舌尖略帶血腥的甘甜,直到秦宜的淚大顆大顆滾落下來,沾濕他的臉龐,他才恍然醒悟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事。
得了自由的秦宜一邊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一邊氣急敗壞地往門外跑,程承急了,從身后抱著她往房間拽。他知道自己剛才一時(shí)沖動做了傻事,可如果一旦讓秦宜就這樣跑掉的話,他們兩個(gè),就永遠(yuǎn)沒有可能了。秦宜以為程承又要強(qiáng)吻自己,在他剛把自己抱回床上倒下來的空檔反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右肩上,到底有多狠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有鮮血一點(diǎn)點(diǎn)溢出,口腔里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郁,可即使這樣她也不愿意松口,仿佛餓極了的困獸尋覓許久終于逮到獵物一樣。
“如果咬我能讓你心里舒服一點(diǎn)。秦宜,你使勁咬吧,我不怕疼。”程承輕輕撫摸著秦宜的后背,不知道是她著急,還是空氣太熱,她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他甚至能明顯感覺到女性特有的柔軟隨著她忽輕忽重的呼吸而起伏變化,還有她后背有些墊手的肩帶?蛇@個(gè)時(shí)候,他再沒有別的心思,他只想安靜的抱著她。只要她不再逃跑,他怎么樣都好。
秦宜松了口,趴在程承的肩頭嗚咽起來:“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程承,這是你第二次了!我不會原諒你的!不原諒你!”
程承心里慌了,翻個(gè)身把秦宜和自己調(diào)換個(gè)個(gè)兒,然后跪坐在她身邊:“秦宜,對不起,我以后不再這樣對你了!秦宜,我是真的喜歡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爸爸媽媽都不要我了,如果你再離開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難道你真的忍心看我像以前那樣墮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