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分大些自己做給我看 自己一個人怎么玩弄自己
府外鑼鼓喧天,府中一半紅綢一半白。
司儀高聲喝道:“一拜天地,喜結連理;二拜高堂,恩重如山;夫妻對拜,白首不離。”
身著喜服的仲語君與那一塊刻有“晉澄”二字的牌位行著拜堂大禮,只是那塊牌位上的白綢花格外刺眼。
三巡禮后,司儀高喝:“禮成,送入洞房。”
沒有眾人喝彩相祝,她安靜的抱著牌位一步步走向?qū)儆谒麄兊幕榉俊?/p>
晉毅早在房中靜候多時,看到仲語君進來,一把扯下那紅的灼眼的喜帕。
“趕緊把這身礙眼的破衣服給我脫掉。”
“你說,我們行了拜堂禮,以后我該怎么稱呼你?是該隨阿澄喚您一聲大哥吧!”
“我看你是成心給我找不痛快~”
“晉毅,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入了晉府可就是你晉家的人了~”
“可你知道,我要你做我的人!”
“放手吧,我們回不去了~”仲語君的眼角中晶瑩剔透。
我們回不去了,回不去當初一起流浪、相依為命的日子了。
當年,她還是晉毅從人販子手中救下的仲小七,年僅十四,瘦瘦小小的她卻有一頭齊腰烏黑的長發(fā),還有那雙鈴鐺般的眼睛,看著他時滴溜溜的打轉。
當年,他也只是個到處流浪逍遙快活的浪子少年,心頭一熱便救下了她。
他對她說:“你放心,以后跟著我,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不會餓著你!”
她眼里含著感激的淚水,用力點著頭。
他們就像隨風漂泊在天地間的蒲公英,四處流浪,走遍天南海北,自在逍遙相依為命。
可他們兩個心里都明白,他們都想要擁有一個家,只是他的家里要有她。
他們曾在江南的竹林中待過一個多月,住在一個舊棄的小院子中,只有兩間竹屋,那算他們住過的最好的地方,即便下雨天會有雨水順著屋頂?shù)闹褡娱g隙流下,即便潮濕的環(huán)境使仲小七身上起滿了小疹子,即便林子里時常有蛇出沒,而小七最怕蛇了!
小七對晉毅說:“阿毅哥,咱們把屋頂修一修,然后住下來,好不好?”
過了很久很久,晉毅才回過身拍著小七的肩膀說:“傻小七,咱們以后要住更好的地方。”
他是這樣說著,可日復一日,他始終沒說離開。
終于有一日,當?shù)氐墓俑罅靠撤ミ@里的竹子,就連這間小破院子都留不住。
那天來了好多身著官服的士兵,他們拿著鋒利的刀將晉毅和小七重重圍住,其中一人喝到:“識相的,趕緊滾開,別耽誤我們辦公務。”
晉毅本是嘔不過想同他們干一架的,可小七一句話說的晉毅哭笑不得。
她在他耳邊低聲道:“阿毅哥,你的竹搶就該早點削好的,好派上用場!”
沒錯,對方人數(shù)眾多,個個手持鐵器,晉毅覺得這架打的不合算,便袖手作罷,怏怏地拉著小七走了。
后來他們劃著小船離開江南,去了北邊。
晉毅對小七說:“我?guī)闳ツ保タ纯茨抢锏娘L景!”
小七心想:“漠北,不就是荒漠!除了黃沙還能有啥?”可她還是笑著點頭了!
到了大漠,他就帶著她整日的走啊走,似乎是在找什么,小七疑惑,可也懶得問。
一陣狂風險些將小七埋進沙子里,小七嚇的失了魂魄,躲在晉毅的懷里沖他發(fā)脾氣。
“晉毅,再不離開,咱們就真的要死在這兒了!”
“好了,不怕不怕,剛剛我不是把你拉的死死的嗎?放心,咱們都好好活著!”晉毅一下一下輕撫著她的頭,安慰道。他知道這丫頭是真嚇壞了,再沒甜甜地喊他‘阿毅哥’,而是硬生生的叫了他的名字。
轉眼間,晉毅就看到了他這些天來苦苦尋的一抹綠色,他指著那株茫茫大漠中的綠植驚喜若狂對小七道:“快看,真的有!小七,看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