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十五歲小姨上了床 自述我和我農(nóng)村小姨那點事
小姨是母親舅舅家的女兒,和我相差一歲。我們既是親戚,又是兒時的玩伴。
周日回到村里,聽鄰居說小姨父歿了。他們嘴里的小姨父是小姨兩年前招贅的上門女婿。
小姨的前夫在三年前因酒駕出車禍歿了,留下了一兒一女。兒子十幾歲,女兒不滿十歲。這位小姨父生前嗜酒如命,喝完酒后就回家找小姨的麻煩,小姨的兩顆門牙就是小姨父醉酒后被打掉的。遭逢了這樣的丈夫,小姨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苦水只能倒流了。按說小姨和小姨父也算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了。同住一個村,知根知底的。他們也有過一段甜甜蜜蜜的愛情生活,誰曾想婚前甜言蜜語的小姨父,婚后卻像變了一個人,成天價酒氣熏天,在酒精的作用下無理取鬧,對小姨是拳打腳踢。雖然每次酒醒后總是懊悔不已,信誓旦旦下不為例,但每次都重蹈覆轍。小姨的心算是涼透了,不跟他過吧,舍不下年幼的孩子,跟他過吧,成天遭的是什么罪?
小姨父出事之后,小姨是真?zhèn)陌。雖然和他成天打打鬧鬧的,但畢竟是結(jié)發(fā)夫妻,況且還有兩個聰明伶俐的孩子?扇缃襁@短命的走了,留下她們纜兒寡母的,可怎么活。
在苦水中浸泡了一年多的小姨,在一位熱心腸的村人的說合下,和村里一位老實巴交的光棍走到了一起。起初,小姨是不愿意的。畢竟小姨父去世才一年?裳鄢蛑鴥蓚孩子跟著自己遭罪,她這個當(dāng)娘的于心何忍?又想到介紹的這個男人家里雖然不富裕,但人老實,心眼又好,平日里對她也不錯,就點頭同意了。
新的家庭組建以后,小姨父待小姨極好。小姨在村里是民辦教師,教授幾個年級的語文課,非常辛苦。放學(xué)后,小姨父就已經(jīng)把飯做好,農(nóng)忙時也盡可能早地趕回家,把前期工作做好,以減輕小姨回家后的負擔(dān)。
愛的力量是神奇的。自從小姨父上門之后,小姨瘦削的臉上終于有了笑容,人也變得開朗起來。村里的人們都說小姨是苦盡甘來了。這不,今年開春后,小姨把原來的舊房子拆倒,經(jīng)過幾個月的忙碌,展堂堂亮瓦瓦的五間正房蓋起來了。日子眼看紅紅火火起來。小姨父為了早日還清蓋房子欠的外債,就去市里的一家建筑工地當(dāng)小工。誰曾想,錢沒掙到幾個,卻把自己的性命搭了進去。
朗朗晴空中的一個霹靂再次擊碎了這個善良女人甜蜜的夢。我不知道這個苦命的女人將如何走完她漫長的后半生。而更讓人痛心的是:村里瘋傳說小姨是克夫的命,將來還會有哪個不要命的男人敢娶她……
前段時間,接到小姨的電話,她問我:要不要給你織雙毛線鞋子在放在店里穿,暖腳用?
“不用,上次你不是已經(jīng)給我織了十雙毛線拖鞋嗎?我一個人,穿不了那么多”。我答她。
我和十五歲小姨上了床 自述我和我農(nóng)村小姨那點事
“拖鞋沒有跟,會冷。”她堅持。
那天之后,便常常想起她,想起小時候,我與她的“冤冤相報”,想起各自成長路上的相憐相惜,想起如今親密中的生疏。
任性地少年:
我九個月大的時候,我媽跟著我爸去當(dāng)了北漂,我自然而然地被扔給了外公外婆。彼時,兩位姨媽都還未出嫁,盡管與小姨年紀相差最小,卻是與姨媽關(guān)系最好。因為,小姨時常捉弄我。
后來,姨媽也嫁為人婦,家里終于只剩了我和小姨這一對“冤家”。
小姨捉弄我的方式堪稱多種多樣、千奇百怪,指使我?guī)退鞣N跑腿,威逼我?guī)退龘习W,甚至是摳腳都是常有的事。最喪心病狂的一次是她讓我張嘴,然后她向我吐了一口唾沫。盡管我多次向外公檢舉她的各種惡劣行徑,但仍架不住她皮糙肉厚臉皮更厚耐打又耐罵,所以,她仍舊一如既往捉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