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秀玲背對著陽光,一頭黑色長發(fā)就像被鑲上了金色邊框,就這樣靜靜地注視了我好一會兒,才對我說,雨城,你知道嗎,其實你早就已經死了。
我的后背一涼,難以置信地將她望著。
秀玲的手指伸過來,觸在我的額頭中央。她自言自語似的說,也許你出生的時候我不來救你,你會比現在快樂。
我搖了搖頭,躲開了她的手指。我對她說,我現在很快樂。
秀玲沒有理我,依舊自顧自地說著。她的回憶時斷時續(xù),夾雜著許許多多的嘆息。
我稀里糊涂的聽著,大部分的話都沒有聽懂,很快也就忘記了。聽到后來,秀玲才問我,你知不知道為什么凡琳的孩子會死?
我的精神一震,搖頭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