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完全無所謂地笑著說:“壓在我身上的男人多了去了,你算個屁。”
接著李大力扔掉了菜刀,開始撕扯女人的毛衣,女人并沒有尖叫,用力抓著他的頭發(fā),并且試圖用高跟鞋踢他,但是這些反抗沒什么作用,太纖弱了。嘈雜在雅典皇宮的樓頂都被無聲的風稀釋了。
我看著他們,覺得這個場景很熟悉,好像在哪見過。接著又扭過頭看著城中心的廟宇,棕紅色的瓦片隨著略微顯現(xiàn)的陽光光彩奪目。里面到底有什么呢?
他們還在地上撕扯著,并且碰倒了其他啤酒瓶,李大力嘴里不停地嘟囔著,反正都要死了,反正都要死了。
我仿佛看到了他撞死人的那個時刻,一定也是喝了酒,像個瘋子。女人的毛衣已經(jīng)被他撕開了,并且扒開了里面的內(nèi)衣,白花花的肉體讓我想起了北極熊。
我掏出了一根煙,猛嘬了幾口。
也不知道北極熊好吃不好吃,我不知道的事實在是太多了,令人有些難過。
“你們兩個,其實不該死的。從這里跳下去,太便宜你們了。”他們沒有理我,我繼續(xù)說,“你現(xiàn)在感覺自己很強大,就跟你撞死人的時候一樣,你甚至想笑,怎么沒有人來找你。但是你受不了的,那種煎熬只有你自己知道,你以為你把這個女人解決了,整個雅典皇宮就是你的了?有什么是你的呢?連你的腿都不是,跳下去也不是。
“你其實喜歡掙扎,被人壓在身下不是自己的選擇,你可能是因為你哥甚至你爸,曾經(jīng)傷害了你,你就要出賣自己,也只能出賣自己。你會說,你沒辦法,然后隨意撲騰幾下,也就幾下,之后你就忘了,什么都忘了。只想死,你覺得死才是對的,沒想到死還要被人壓著,你肯定無所謂,你早就習慣了。”
李大力停下了,站起了身子,倚靠在臺沿上。女人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把羽絨服又穿在了身上。
“你們跳吧。”我說,“別墨跡了,這個臺子上站不了三個人,跳吧。”
“那你跳不跳?”李大力問我,女人也看著我。
我看著迷霧縈繞的城市,和城中冒尖的廟宇,想著我的自以為是,然后拿起地上歪倒的啤酒瓶,咬開了瓶蓋喝了幾口,迷茫地看著迷茫的他們。
“你們剛才的樣子很熟悉,我好像從哪里見過,我記不清了,總感覺這個城市里到處都是這樣的場景,人壓著人,不管你怎么使勁,都是喘不過氣。就算我從這里跳下去,好像也解決不了什么,馬路上會被摔出一個大坑嗎?所有的東西都會被吸進去嗎?這不可能的,用不了明天,地面就會被清潔干凈,那個玻璃柜里就會站上另外一個人。”我說。
他們好像并沒有聽見我說什么。
“那你還跳不跳?”女人繼續(xù)問我。
我想了一會,脫下了保安室發(fā)的狗毛棉衣扔到了地上,然后往回走。
“我再活一天吧。”我沒有回頭。
“去哪?”李大力沖我喊。
“去廟里看看。”
“里面什么也沒有。”
“嗯。”
“我的毛衣怎么辦?”女人問著李大力,“還有我的羽絨服,都被你弄破了。”
“那我們還跳不跳?”李大力說。
我走進了電梯間。
等我下到一樓,走出門,按原本的計劃,他們的身子已經(jīng)拍在馬路上了。
當然,現(xiàn)在,我不知道了。
也許該死,也許真的該死吧。
80年代,老山村發(fā)生過一件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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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年農(nóng)忙之后,有一天,村里來了個收破爛的老頭。這人雖說是一個老頭,但雙目卻炯炯有神,身體也矯健得很,可能是常年地走街串巷鍛煉出來的。
老頭大清早就來到了村里,他為人和善,且給出的收購價格相對較高,所以村里人都愿意把家里的破銅爛鐵賣給他。
老頭很勤懇,幾乎走遍了村里的每個角落,待到月亮初升之時才離開了。
過了幾天,村里又來了陌生人。但這回是來了兩馬車的人,他們是一個馬戲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