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往座位走的途中,突然聽到了有人沖我“嗨”了一聲,這打斷了我對曉曉的想念,我轉頭一看,原來是小暖沖我在揮手打招呼,我回了她一個微笑后,便回到了座位上。
“哎哎哎,哥們,你認識那個小暖?”就在我回到座位后,旁邊一個來自沈陽的男生王越帶著一點東北口音低聲問我,顯然他看到了剛才小暖沖我打招呼。
“哦,前兩天見過。”我不置可否的回了一句。
“行啊,哥們,捷足先登啊,我們剛才還說呢,論漂亮她還差點,但論可愛,她絕對咱班第一……”這哥們是個自來熟,倒沒在意我冷冷的語氣,自顧自的越說越興奮。
“只是見過。”我稍稍拖慢了些語氣打斷了他繼續(xù)要說的話。
這回他終于感到我似乎對這個話題并不感興趣,悻悻的不再與我說話。
之后,組織班會的老師詢問大家有沒有什么才藝來給大家表演一下,好讓大家更好的記住自己。這是一個很好的方式,既能展示自己,也能活躍下氣氛,只是很不適合我這種人。
最開始大家都還有些扭捏,但后來在幾個活躍分子的帶領下,大家也便活絡起來,其中讓我印象最深的還是小暖,她唱了一首很清雅的民謠,名字我不知道,但聽的時候很享受,仿佛夏日里在淋一場微涼的晨雨。當然,這首歌不只折服了我,也很受大家的喜歡,也因此曉曉成了班級的文藝委員。
班會的最后,老師根據同學們的高考成績,以及剛才的自我介紹和才藝表演,暫定了班級的班委成員。其中自然不會有我,當然我也樂得更透明一些,我的冷寂性格形成太久,看來不是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就能馬上有所轉變的。
班會散了后,我們便各自回去,為第二天就要開始的新生軍訓做準備。
原本我以為大學的軍訓無非也就是做做樣子,應付下流程,可誰知那一屆趕上新院長上任,一切從嚴,硬是將新生作為新兵來訓,自是讓這些習慣了嬌生慣養(yǎng)的所謂“天之驕子與嬌女”們吃到了很多苦頭。
其實原本我倒無所謂,只不過由于兩年前的傷導致我不能過于疲勞,一過度勞累便會頭痛。前幾天倒還好說,可到了最后的幾天,頭痛的頻繁發(fā)作,讓我有些難以忍受。
而且頭痛總能勾起我對過往那些事情的回憶,讓我晚上也是噩夢連連,這讓我的精神狀態(tài)急劇下降。
那幾日清早起來我總會有種錯覺,我并沒有長大,也沒有只身處于外地,而還是被糾纏在那些事情所起迷霧之中,而事件中的那些人也都還在我的身周。
但其實后來我才知道,夢,總歸不會是無緣無故的。
篇三:碩大沖進抽撞擊緊進絞堵住 酒吧巨大擠進深入沖刺 紫色巨碩狂野撞擊bl
我跟孫晉的婚事卡在了過彩禮這一塊,倒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而是因為在酒店談彩禮時就來了我姑姑,惹的孫晉的家人很不高興。
我也不高興,可是我們家就是這么個情況,所有的大事小情,姑姑都要插一手,而且我爸對這個妹妹言聽計從,我能有什么辦法,我也很無奈啊。
尤其是爛姑一副理所當然只需要跟她談的態(tài)度,惹惱了孫晉父母,他們找了個借口就走了,只留下了孫晉和我在原地尷尬。孫晉怕我難過,把我的手往緊的握了握,我只能無奈地笑了笑。
姑姑也不生氣,也不走,更不覺得尷尬,只慢悠悠地喝著茶,慢條斯理的對孫晉說,你爸媽可能不知道我哥嫂家的情況,這次走了,下次談還是跟我,你最好跟他們說一下。
為什么非得跟你談?我丈人家有什么情況?我記得他們都健在!孫晉裝的一臉懵逼。
姑姑對他竟然不知道她的厲害表示不削,不為什么,他們是都健在,可是還是聽我的。你跟我侄女談戀愛她應該告訴你了,他們家的主我做的了。
孫晉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突然,停下來一字一頓的說,你確定你做的了主?
姑姑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說,當然了。
可是我們家這邊說了,只跟父母談,跟出嫁的姑子談,掉價,丟不起那人。
我雖然是爛子,但他爸媽都得聽我的,小雅沒告訴你嗎?
哎,這么說,我媳婦的爸媽都健在啊,我還以為雙亡了呢,要讓一個出嫁了的大姑姐來主持大局。
聽你的?知道的你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媳婦家是一窩子窩囊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