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親上邊小叔親下邊 我喝醉酒公公大伯雙洞
過完年回去上班了,收拾東西時,公公問:十五回來不?老公說看看吧,不回來了吧,我們兩個下班晚,趕回來得挺晚了,早晨還得起早回去,在上面(城里)湊合吃兩口算了,公公說眼里閃過一絲失望,回一句,盡量回來吧,咱晚點吃飯就是。我說,好,爸,我們盡量趕回來!然后我查查手機,十五那天是禮拜二,我說,爸我們回來,婆婆說,嗯,到時候別蔫,急溜溜往回趕他.老人嘛,總希望過節(jié)的時候孩子都圍繞在身邊的,這點要求我們當兒女的都應該盡量滿足,在這一點作為兒媳我是比兒子作的好的,男人心大,總有很多心思他是琢磨不透的!
離婆家80里,媽家40里,確也因為林林總總的瑣事一年也回不來幾趟,比方親戚家結婚了,誰家孩子滿月了,老人過壽了,一般都是老公帶孩子回去,有一次老公嚴肅的說,你再讓我自己帶孩子回去,鄰居都以為我離婚了,或是你跟我媽吵架了呢?細想也是,于是我半開玩笑說,放心,今年過年我一定全村溜達,給你正名!于是今年初一初二沒值班,可算在家過了個好年,跟婆婆出去拜年走遍半個村子!
我們這邊風俗可能與別處不同,大年三十那天都是中午放宗放鞭炮然后吃這一年最豐盛的飯,因為工作原因,我都很晚回家,讓我最感動的是無論多晚,公公婆婆總是等著我,飯熱了又熱,我一回來,趕緊放炮吃飯,所以我們家總是村里最后一個放鞭炮,吃午飯,都快相當于晚飯了!我總打電話說別等我,老人說,辛苦一年了,怎么能不等你呢,我們晚點吃就是!
在家的日子真好,三飽兩倒,婆婆覺得我上了一年班都沒休息幾天,不讓我干一點活,老公也日漸上肉,公公更是把各種好茶都擺出來,一會這個好,一會那個好,各種讓我嘗嘗,我開玩笑說我不嘗,嘗好了想喝撈不著,他說統(tǒng)統(tǒng)帶走!我笑著說,這摳老頭敢說這句話不容易啊,然后大家哈哈大笑!
正月十五,我下班后跟老公匆匆的踏上了回婆家的路,此時已是鞭炮齊鳴,一路煙花絢爛,嫁來十年,感謝這個家庭,讓我有深深的歸屬感!
明天回娘家,奶奶過壽,此時已接好多撥電話問我回不回去,奶奶年齡大了歲,最盼望我回去,那個家也有一頭老人在期盼,兩頭回家的路,都充滿了滿滿的期待!最好的回答就是,我回家!
入秋,掰了玉米以后,大人揚起銳利的撅頭,把已快曬干的玉米秸放倒,地里眼滿了一排排的玉米桿,這真是抓螞蚱最好的季節(jié)。
四個小伙伴從周三就商量周末捉螞蚱,平日里,扒玉米皮的空閑,翻找材料,制作螞蚱拍。
王小是不用愁的!曾經(jīng)當過木匠爺爺給王小刮了一根很光溜的木棒,把一塊做馬扎剩下的藍塑皮子,用鐵絲摽在木棒一頭。放學后,王小立刻拿在手里,立刻跑到大街上,“啪啪……”幾聲拍在地上,如放炮仗般脆響,嚇得公雞直打鳴,周圍吸引來一群小伙伴們,個個愛不釋手。
周五傍晚,朱西國興沖沖的跑回家,也想象著也做個像樣的螞蚱拍?蓜偦丶遥捅粐樧×,院子里滿滿色一堆的玉米,小山一樣,連下腳的地都沒有。“西瓜,別閑著了,撂下書包,趕緊上手。”爸爸的聲響越過山丘傳過來。朱西國的一腔熱情,頓時卸了大半。心里直想著明天的“跑螞蚱比賽”眼看要黃,也不好好扒了,見玉米跟有仇似的,扒一個扔一個。“你小子咋了?把玉米須子也沒擼干凈,就撂了?就這,堆起來,不爛?”晚上吃飯的點,爸爸呼拉拉喝著米湯,還算計著“明,我去把南坡里的玉米秸砍了,你跟你奶在家打個攻堅戰(zhàn),這一院子的玉米,就能下去大半;后天,西瓜去地里把玉米秸疙的土蛋敲干凈。”朱西果把臉埋進碗里,鼻子酸酸的。
晚上,借著通白的月明地,家家戶戶扒到大半夜。臨睡,洋油燈下,西瓜奶奶望著總撅著嘴的孫子,慈愛的說“咋了,俺的寶貝孫兒?”朱西果也不是那么想去抓個螞蚱,但跟王小他們都約好了,人家都去,自個不去,多沒面子。聽奶奶這一問,滿腔的委屈再也忍耐不住,化作眼淚“嘩”的流了出來;诺哪棠踢呌靡滦浣o他擦臉邊問“咋了,這是咋了?”西瓜抽泣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就這事,值當哭?明,跟你爸說,就成。”“爸,能答應嗎?奶,你跟爸說說吧!爸,最聽您的。”“自個的事,得自個說,你說就行,我一旁幫腔。”說完,吹滅了燈。黑暗里,朱西果想,奶奶說有辦法,就一定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