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檔穿著拖鞋就出來了,看見我身邊站著孫天浩,就把我拉到一邊很猥瑣的說“溪溪,看不出來。∧氵@樣都有男朋友了,真是不知道他是看你哪里好。”我生氣的說“張卓然,這是我們班新來的同學,剛才去報名時碰見的,班主任讓我?guī)麃淼模憧鞄ニ奚,我還要回家吃飯。”他還是猥瑣的說了一句,“可不要喜歡上別人哦,小心我告訴你哥。”我說“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完成好!”我走到孫天浩面前說“張卓然會帶你去宿舍,他也是我們班的,有什么要幫忙的就叫他幫你,我先回去了。”他好像有些害羞的說“謝謝!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死檔在一邊起哄,我還沒說,他就說我叫何溪,如何的何,溪水的溪。還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說“同學,你是不是喜歡溪溪,要不要我?guī)兔Α?rdquo;他臉紅的說“我……只是想知道她叫什么,你不要誤會。”我告訴死檔,家人是新同學,你能不能友善點,然后還是說,我先走了,不可以欺負人家!
回到家,哥給我炒了我愛吃的苦瓜,我們吃完飯,就說“去報名怎么這么久,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我正在喝水,忍不住就吐了出來,就說“我們班來了新同學,班主任讓我?guī)ソ淌液退奚帷?rdquo;哥還是好奇的問“那你干嘛怎么大的反應!就算有,我也不會告訴爸媽的,我?guī)桶謰尳鉀Q,哈哈。”我無奈的說“我這樣的會有人喜歡嗎?”我哥自以為是的說“說的也是,要啥沒啥,還東南西北分不清,的路癡。只是可憐我,以后要是沒人要你,我還要養(yǎng)你”我用鄙視的眼神看了看,就回房間去看小說了。
以為可以安安靜靜的看書,誰知道,我哥又讓我給他洗衣服,還真不知道,前世我欠了他什么,爸媽不在家就欺負我。我下樓看了一下,那么多衣服,夏天的冬天的,一大堆衣服,就很不客氣的讓我給他洗,好吧!這就是有哥哥的好。
把衣服洗好,都是下午四點半了,這時我哥才怡然自樂的回來了,一句謝謝都沒有,還說“我衣服有沒有洗干凈,不干凈就再洗!”我無奈的說“你自己看,給你洗就不錯了,還要求那么多。”我吃完飯,都快六點了,我匆匆忙忙的去換了爸爸給我買的裙子去學校上晚自習。
等我到教室才發(fā)現(xiàn),只有孫天浩的旁邊沒人坐,就是我上個學期的位置,沒辦法,我只好坐在他旁邊。死檔從后面突然來了一句,“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穿裙子!怎么是不是有情況?”我諷刺的說“還不是你們說沒有女孩子該有的溫柔和美嗎?這不淑女點,不然你們老是把我當男生看。”死檔笑了笑說“既然這樣,就幫我寫作業(yè)吧!”我還沒回答,作業(yè)就放在我桌子上了,我鄙視的幫他寫了。
孫天浩用信簽紙寫了一句,“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是不是你是走讀生,何溪。”我看了看,給他回了又句“是的,我坐在你旁邊不會介意吧!”他很快的回了一句“當然不會介意了,這么美麗的同桌,要不要我?guī)臀覍懀?rdquo;我突然臉紅了,回了一句“不要了,我?guī)退罊n寫一下就好了,我有課外書你要不要看。”他回了說“如果你愿意的話,我當然要看了。”我拿讀者給他看,我就繼續(xù)幫死檔寫作業(yè)了。
當時,教室只有寫字聲和風吹過書本的聲音,一切都那么的安靜,仿佛是為了我們兩個,又仿佛是為了豆蔻年華里的你和我。我?guī)退罊n寫完,扭頭看見他,是標準的學生頭,干凈而冷靜的臉,眼睛是單眼皮但是那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眼睛,穿著白色的T恤,黑色運動褲,白色的運動鞋。那一刻,感覺自己被什么控制了,發(fā)呆著看著,仿佛教室只有我和他,如今想起依然那么的美好。
七點多時班主任進來,第一句話就是說“哎呀!何溪,居然穿裙子了,這是什么情況?同學們”全班哄堂大笑,而我卻很無辜的成了笑話。全班都笑了,就唯獨孫天浩沒有笑,那是我第一次覺得他的不一樣。后來班主任讓他去自我介紹,他只是簡單的說“我叫孫天浩,是新轉來的同學。”但是這對我來說卻是永遠都忘不了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