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魁的話不禁讓我打了個冷戰(zhàn),那是個什么場面,我知道。這小翠也真是的,好日子過燒包的,玩火燒身呢。
煙霧繚繞,地面躺滿煙屁,象只縮水的蝦肉,個個都被小魁捏得彎彎的變了形。
窗外已是一片寂靜,小魁踩著月光回家去。我默念,小翠,你最好別瞎胡扯,被捉在床可就是小區(qū)的爆炸新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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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沒見小魁,卻慌壞了我。小翠和孩子也失蹤了一樣。不知他出了什么事。
“昨晚小魁把他老婆打個烏眼青,小翠殺豬般地嚎叫,我在樓下都聽見了。”
小魁的鄰居來店里和另一個工友說,我豎起了耳朵。
“聽說他媳婦在外面瞎扯淡,是個跑運輸的。比小魁年輕又有錢。”
“小翠看起來挺老實啊,再說,那小魁多會哄媳婦呀,完嘍!小魁就說他媳婦和人有一腿,天天逼著她問。”
“小翠也傻,承認和那司機吃過飯,還喝了酒。小魁不依不饒,楞要離婚。”
小翠呀小翠,你和小魁說那些干嘛呢。真是不想過了嗎?我想,小翠也真夠傻的。
一周后,小魁出現在超市。郁郁寡歡的臉上鉆出一層胡茬,顯老了五歲。這憂郁的臉,讓我有點心疼。惺惺相惜,可能是“同病相連”這家伙在作怪。
“你吃飯了嗎?”
關切,語氣溫柔,我覺得他需要關心,想起剛離婚我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幸虧小魁常來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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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吃,你陪我吃呀?”
小魁馬上多云轉晴,換成笑臉。也許正等我問,他忙回答。
“一句話,多大的事。去外面吃還是在家里?”
我也爽快,肚子咕咕作響,晚飯時間到了。
“就在這吃,想和你聊天,去外面熟人多,有些莫不開。”
他心思倒是仔細,我關了店門,隨便什么生意也不做了。簡單湊了四個菜,我倆暢飲起來。
“秀姐,我怎么這喜歡和你在一起呢,是不是愛上你了?”
一句話,聽得我臉紅心跳。一杯酒下肚,小魁湊到我身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見我沒什么反應,繼而摟住我。
穌穌癢癢的幾句情話,拆散了我的骨頭一般。心旌漾起一團漣漪。我本該抗拒,此刻卻溫順的象只貓。只顧羞怯,忘記自己徐娘半老。臉孔,借著酒意,緋紅一片。
小魁親吻著我的耳垂,喚醒我骨底原始的沖動。耳畔若有風撩著秀發(fā),手,任性,不安分地游走。我瞥見鏡中的自己如一束怒放的杜鵑。小魁捧著杜鵑放在鼻尖聞了又聞。他關了燈,用嘴咬下一片一片花瓣。只留下光光的花蕊,我徹底丟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