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章魚爬到美女肚子里 觸蟲怪入侵身體 觸手強制h受孕全彩本子
“蘇長陌,你給我滾上來!”語文老師洪亮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教室。
我低著頭半天沒敢說話。
“老師叫你呢,你這傻蛋又怎么了。”同桌捂著嘴戳了戳我胳膊。
我翻了他一眼,才慢吞吞的朝著講臺移動過去。
“這次考試抄的誰的?”母夜叉小女孩慢慢抬起頭來,兩只瘆人的眼珠子從眼鏡框里暴露出來,似笑非笑的盯著我。
我趕快把頭埋的更低了。
母夜叉小女孩是我們小學的語文老師,簡直就是我童年中的魔鬼,她是我們村少數(shù)幾個有文化的人,據(jù)說讀過大學,肚里的墨水很多。穿的很時髦,平時喜歡穿條牛仔褲扭著兩瓣屁股到人群里亂轉,戴個眼鏡對別人指指點點,長的雖然也挺漂亮,但是卻讓人一點都喜歡不起來。
“說話!”她語氣變的嚴肅了一些。
“沒抄,自己寫的...”我結結巴巴的講。
“沒抄?呵呵,這么小就學會撒慌了。”語文老師一腳踢到了我的小腿上,嚇得我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你看看哪個是你的?”語文老師從一沓試卷里抽出了兩張相似的卷子。
“這個是我的。”我指了指她左手的卷字自信地說,這個是我的歪歪扭扭的字跡肯定是我的,一眼就可以認出來。
“哎呀呀,沒愣到傻子的地步啊,還能認出自己的字。”她嘲諷道。
“你說說這是什么字?”她指了指姓名的那一欄。
“蘇…長陌...?”我拽了拽褲管,有些不確定的說。
“你問我呢,還是我問你呢?”她白了我一眼。
“哎呀,你也是厲害啊,抄別人的卷子也就算了,你也名字也抄,咋啦這是想姓劉了。”她嘴角微微向上撇了撇。
底下同學們瞬間發(fā)出了一道道嬉笑聲,我紅著臉不敢抬頭看。
“笑什么笑,三年級的同學給我寫作業(yè),一年級的同學給我預習課文。”母夜叉小女孩拍著桌子吼道。
“我說你這腦子長屁股上了?上次考試你給我數(shù)學,語文兩門加起來考了3分,這次好不容易考了71分,還把人家名字卷走了。”
“現(xiàn)在,你拿著你的試卷和劉成的試卷去過道里走一圈讓同學都看看,咱班這大傻子有多傻。”
我低著頭半天楞是沒吭出一句話。
“怎么?聽不懂話?要我教你?”說著她的語調(diào)又漸漸冷了下來,巴掌也在我面前慢慢的抬了起來。
很多年后,我每次遇到別人說到母老虎的時候,腦海里總會第一個浮現(xiàn)語文老師的那張陰陽臉。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天是如何拿著試卷從同學們的注視中一步一步走,一步一步過去的。我想當時的我一定是漲紅著臉,緊咬著牙,埋著頭走的,此時的同學們應該正三三兩兩的趴在桌子上捂嘴指著我偷笑。
很遺憾,我被警告了,老師說和我父親說,你兒子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要不再念一次一年級,要不就回家吧。
最后父親拉著我的手回去了,我哭了一整路,我說我不讀了。父親狠狠地踢了我一腳,說我和他一樣沒出息。
母親放下手中鐵鍬狠狠的蹬了他一眼。
第二天,父親騎摩托帶著我去了鄰村的小學。父親抽了一口煙說:“這個小學可比以前咱們村子的那個破學校好多了。”
我看著眼前這個操場都是比村里小學大幾倍的學校,對父親的話不可置否。
“可是他們要我嗎?”我拽了拽父親的袖子,抬起頭看著他。
“要,咋能不要么。”父親扔掉煙,用腳用力的搓了搓。
一會兒,父親和幾個領導模樣的人進了辦公室,讓我在門外等著。
辦公室的窗臺很高,我怎么踮腳尖都看不到,但是隔著玻璃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地聽到了里面一些聲音。
“他學習太差了,真不行。”
“老師您就把他留下吧。”
“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