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看著兩人的吃相,忙道,“慢點(diǎn),別噎著了。”
箐瀾頭也不回的說,“沒工夫慢點(diǎn),再不快點(diǎn)吃,就都被錦晟搶完了。”
大叔見狀,笑著說,“活該,誰讓你自己非要回來,還說有要緊的事必須馬上來辦,”幸好如此,不然可就危險(xiǎn)了,“現(xiàn)在后悔了吧,對了,你那十萬火急的事情,辦了沒?”
箐瀾還沒說話,錦晟先發(fā)問了,“什么?是師傅她自己要回來的?可她同我說,是大叔你有急事,要她趕忙回來辦的啊,但這些天她卻一直呆在屋子里,什么事也沒有辦啊。”
箐瀾頂著兩人疑惑的眼神,故作鎮(zhèn)定的吃雞,但無奈氣氛太尷尬,只好答道,“好了,是我自己要回來的,是我覺得跟著爹爹辦事太累了,想要回家來偷個懶,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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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晟聞此,打趣道,“師傅,你不會是想我了,才專程回來陪我的吧。”
箐瀾的臉又馬上紅了,伸起粉拳就要打他,“胡說什么,我可是你師傅,油嘴滑舌,看打。”
錦晟不甘示弱,拿起吃剩的雞腿,與箐瀾你來我往,“來啊,我可不怕你,哈哈。”
看著他倆打鬧的身影,大叔罕見的沒有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良久,等兩人平靜下來,大叔對錦晟說,“晟兒,吃完沒,到我房間來一下,我有東西給你。”
錦晟雖然疑惑,但還是答道,“哦,好,”然后起身,跟在大叔身后,但仍不忘回頭,張牙舞爪的和箐瀾做鬼臉。
走進(jìn)房間后,大叔回頭關(guān)上了門,然后低下身子,在床下摸索著,錦晟問道,“大叔,你要給我什么東西。”
大叔回道,“等等,”然后從床下掏出一個滿是灰塵的盒子,他輕輕一吹,慢慢打開了盒子,一份羊皮古卷靜靜地躺在里面,大叔的眼中.出現(xiàn)了迷惘之色,右手輕撫古卷上的字跡,嘆了口氣,那一聲唉,夾雜了無盡的情感,他關(guān)上盒子,轉(zhuǎn)身將它遞給了錦晟。
“這是什么?”錦晟接過盒子,疑惑的問
大叔用沉重的語氣回答,“墨竹劍歌”
錦晟仍然不解,追問道,“那是何物?”
大叔注視著木盒,答道,“是我曾近乎付出所有獲得的武功秘籍,我行走江湖數(shù)十載,見識過的秘籍有數(shù)十本,此劍歌威力,當(dāng)排首位。”
錦晟聞言,大驚,“大叔,使不得啊,這么珍貴,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
大叔嚴(yán)肅的看著錦晟,鄭重其事的說,“晟兒,此劍歌我已參悟數(shù)年,再無精進(jìn)的可能,如今我將它傳于你,你定要將之學(xué)會,乃至精通,才能在我走后,保護(hù)好你們兩個,不然你敵不過他們的。”
“他們?”錦晟好奇的反問,“他們是誰,還有,大叔,聽你的話中意,你是要去何處嗎?”
大叔苦笑一聲,答道,“當(dāng)年之事,終究是要了結(jié)的,現(xiàn)在為時尚早,等時候到了,我會告訴你真相的。”
錦晟臉上疑惑之色不減,但還是答道,“大叔為何不將此劍歌傳于師傅,我天性愚鈍,連師傅都打不過,你為何要將此物交付給我呢?”
大叔聽到這話,眼珠一轉(zhuǎn),雙目再不見方才擔(dān)憂之意,笑著說,“此物干系甚大,傳男不傳女。”
錦晟吃了一驚,雙眼上挑,嘴巴張大,發(fā)出一聲,“?”
大叔見狀,笑的更歡了,錦晟這才知被捉弄了,還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大叔也不生氣,用肯定的語氣說道,“你少來了,那兩下子,最多也就騙騙箐瀾那個笨丫頭,在我這個老江湖面前,你還裝什么蒜,其實(shí)早在八年前,箐瀾就已不是你的對手了吧。”
錦晟見自己被揭穿,害羞的撓了撓頭,道,“原來大叔你早就知道了啊。”
大叔走了過來,伸出兩指,輕輕地敲了一下他的頭道,“廢話,若是連這都看不出,那我多年練武,豈不是白費(fèi)?好了,出去吃飯吧,此劍歌不要同箐瀾說起,免的她非要勉強(qiáng)修煉,再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