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敲那門了,我在這兒。”李寂然制止他繼續(xù)拍酒館的門,大聲喊道。
傅遠聞聲回頭,看見李寂然,頓時面露欣喜之色。
“大師,神了!昨天我?guī)闼臀业拿坊ɑ丶,上下左右,前前后后這么一走動,果然就遇到了一件奇事。”
“是瓷瓶還是玉盒?”傅遠還待賣關子,李寂然卻直接打斷他的敘述,直截了當?shù)卦儐枴?/p>
“一個花瓶,瓷的。”傅遠一愣,立即老老實實地回答。
“帶來了嗎?”李寂然追問。
“沒敢,它動彈的厲害,謹遵大師的吩咐,我立刻退出房間,并吩咐他人一律不準進入。”
“你這家伙,還算靠譜。”李寂然夸獎傅遠一句。
“帶路吧,現(xiàn)在就去收了它。”李寂然回屋取出舊藤箱,順手關上出租屋的門。
傅遠開了車來,見狀屁顛屁顛地引李寂然上車。
然后一腳油門,飛一般載著李寂然回家。
……
半小時后,傅遠將車停到一棟豪宅門前,領著李寂然,穿堂過室,徑直到了二樓的一間書房。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門,指著書房角落的一個大花瓶,壓著嗓音介紹:“就是它。”
李寂然推開傅遠,走到大花瓶跟前,仔細打量一番,點點頭。
不過他抬首查看書房環(huán)境,看到那一排落地的玻璃大窗,又不禁微微皺眉。
“大師可是有什么不妥?”傅遠察言觀色,擔心問道。
“這里太敞亮了,恐怕那孽畜尋機脫逃。”李寂然回答并追問,“可有無窗的密室?”
傅遠略一思索,“有,有一間地下室符合大師要求。”
“那就好辦了。”李寂然從舊藤箱里取出一張符,封住花瓶的瓶口。
花瓶剎那間劇烈搖晃,內(nèi)中傳出咯咯咯的怪聲,甚是滲人。
傅遠嚇得一步躥出房門,驚恐大叫:“大師,昨天就是這般動靜。”
“別怕,它出不來。”傅遠耳畔傳來李寂然溫和的聲音。一回頭,他看見李寂然單手輕松拎著花瓶站在自己身后。
“真的出不來?”傅遠鎮(zhèn)定心神,將信將疑。
“暫時的。”李寂然不想騙他,“所以快帶我去密室。”
……
用最快的速度帶著李寂然來到地下室,傅遠被一只手提舊藤箱,一只手拎花瓶的李寂然轉眼趕了出來。
“外面待著,別礙事。”李寂然反腳關緊門。
“待著就待著,我還不稀罕進去冒險呢!”被輕視了的傅遠倒也不惱,他轉身進了另一間房。
這間房里全是監(jiān)控,有一塊監(jiān)控屏幕里李寂然正赫然其中。
傅遠看見李寂然將花瓶放到地下室中心,然后遠遠伸出手指從上到下輕輕一劃,花瓶連同瓶口的符紙,一起整齊地被剖為左右兩片。
同時也現(xiàn)出花瓶里異物,一只獨眼冒著紅光的小骷髏。
吃飯時被爸爸弄若水 被爸爸在廚房要到腿軟
離婚后第一次探望女兒。她兩歲三個月,見到我就說:“爸爸,我要鋼琴。”
面對女兒這個要求,我有點吃驚。看著她天真的樣子,我又感覺很好玩。我不知道是不是前妻教她的。因為之前女兒問我要的東西,都是小孩子喜歡的東西,也都是我能力范圍之內(nèi)的。而鋼琴,遠遠超出了我的經(jīng)濟水平。
“鋼琴,爸爸買不起呀。”
小時候,老爸會盡最大可能滿足我的要求。因為他小時候有太多想要的東西沒能得到,有太多同齡人的東西他沒有,導致了自悲的心理。他發(fā)誓不要讓兒子受一點委屈。
我的工資是五千左右。我定的標準是給女兒買一次日常用品,不能超過工資的5%,買玩具,一次不能超過10%。如果一次花費超過上述標準,就是我不能承受的。我上幼兒園時,老爸的工資是一百多,他給我買韓國進口自動鉛筆,一支12元。一套組裝有軌電動火車40元。老爸在我身上投入的工資比例,遠大于我對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