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滑摸進(jìn)嫂嫂內(nèi)褲 那夜在陽臺深入嫂嫂體內(nèi)
城市的高樓,像一個個巨大的怪物,而窗戶就是樂物的眼睛。透過這雙眼,能夠看到外面光怪陸離的世界。
22樓的窗戶里,站著一個男孩,神情寂寥,眼神落寞。
高樓,窗外,光影。窗戶,是男孩最愛駐足逗留的地方。
男孩叫蕭晨,是一個攝影師,他善于捕捉光影與人物完美融合的剎那間迸發(fā)出的美,那種震撼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還沒有變成穿行在人世間的一具行尸走肉。
在一個百無聊賴的傍晚,蕭晨把自己的鏡頭對準(zhǔn)窗外的光影。高樓的夾縫之間,陽光斜射進(jìn)來,斑駁的光點,昏黃的底色,有一種照片曝光后的美感。
蕭晨的鏡頭不斷移動,變焦,手指不停地按下快門。光線漸漸變暗,對面樓的房間次第亮起了燈。
蕭晨的長焦鏡頭,能夠清晰地看到對面所有房間里的人和物。21樓的小孩子正在靠窗的書桌前寫作業(yè),一邊寫一邊把玩著手里的鋼筆。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和蕭晨小時候一樣,蕭晨嘴角上揚,不經(jīng)意地笑了。22樓最左邊的窗戶里,有一個家庭主婦在廚房炒菜,一縷煙霧從窗口飄出,那是一幅人間煙火的俗世圖畫。
蕭晨的鏡頭定格在與自己窗戶遙遙相對的房間,一個嫂嫂正在換衣服,嫂嫂的雙手舉起,身上的體恤套頭脫下,海藻般的黑發(fā)披散開來,蕭晨的超遠(yuǎn)攝鏡頭甚至能看清嫂嫂肩上的一顆黑痣,和紅潤如櫻桃般的嘴唇。蕭晨忽然覺得有些焦躁不安,身體里有一股熱流在涌動。偷窺到這樣活色生香的畫面,他既緊張又激動,咔嚓咔嚓不停地按下快門。
嫂嫂脫下衣服,長發(fā)一甩,抬起頭來。蕭晨看清了她的臉,大眼睛,膚白貌美,身材凹凸有致,真是一個絕色美人兒。很快嫂嫂換上了寬松的家居服,走出了鏡頭。
蕭晨發(fā)現(xiàn),自己的窗口正對著對面樓的嫂嫂的臥室。偷窺是會上癮的,蕭晨心里有一絲隱約的不安。蕭晨安慰自己,是那個嫂嫂闖進(jìn)了自己的鏡頭,而不是自己偷窺了她。
對面樓的嫂嫂,成了蕭晨最熟悉的陌生人。
不同光影下的她,呈現(xiàn)出不同的風(fēng)情,不同角度的她,展現(xiàn)出不同的魅力。
蕭晨的攝影技術(shù)是一流的,他使用變焦特效,鏡頭里的嫂嫂沿著對角線方向,從畫面中心加速向自己走來,越來越近,近得似乎一伸手就可以觸摸到,一張嘴就可以親吻得到。
美麗的嫂嫂,我的嫂嫂,蕭晨對著鏡頭說。
蕭晨拍的照片中,對面樓的嫂嫂成了唯一的女主角。蕭晨從來沒有對一個嫂嫂如此上心過,包括他的母親。
蕭晨從小父母離異,而后各自建立家庭。蕭晨初中開始寄宿學(xué)校,假期也不回家,無家可回,父母重組的家都不是他的家。假期里,蕭晨就背著單反,東游西蕩。只有那些光和影交織的美,才能觸動蕭晨心靈深處的柔軟。
大學(xué)畢業(yè)后,蕭晨不愿意過朝九晚五的枯燥生活,在父母的資助下,開了一間自己的影樓,在這個城市有了落腳的據(jù)點。這是蕭晨和父母的唯一鏈接,金錢。至少我沒有像孤兒一樣流落街頭,蕭晨自嘲地想。孤單的蕭晨就像這座城市的游魂,孑然一身,自由不羈。
晚飯后,蕭晨又來到窗前舉起了手里的相機(jī),鏡頭里,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光著的脊背。調(diào)焦,拉近,男人正在撕扯嫂嫂的衣服,外衣、bra、內(nèi)褲,隨著一道道漂亮的拋物線,散落在地上。兩人親吻著,撕咬著,跌跌撞撞倒在床上,鏡頭里可以看到兩人劇烈起伏的胸脯,男人血紅的雙眼,嫂嫂潮紅的雙頰。兩具在床上翻滾的身體,充斥著欲望、占有、野蠻、發(fā)泄,儼然一幅原始的活色生香的春宮圖。
蕭晨整個身體隨著翻云覆雨的兩個人,血脈噴張,腦海里一片空白,只能記住男人赤裸的背上,那雙用力抓撓的嫂嫂的手。
蕭晨頹然地放下手中的鏡頭,你原來是這樣的嫂嫂。心里有些難過的蕭晨,隱約感覺到這并不是相愛的人之間的水乳膠融,總之,有點奇怪。
再次舉起鏡頭,畫面中兩個倦怠的人倚在床頭,男人點了一支煙,嘴里吞云吐霧,嫂嫂從男人嘴邊拿起煙湊到自己嘴里,也貪婪地吸起來。吸完煙,男人摁滅煙頭,起身穿衣。嫂嫂拉住男人的手,男人頓了一下,甩開了嫂嫂的手,穿好衣服,走出了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