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頭吃驚地站了起來:“剛才是你救的我?”
判官點了點頭。
姚老頭又跌坐下去,抱著腦袋痛苦萬分地說:“你還是帶我走吧!現(xiàn)在投胎,沒準還能托生到一個好的人家。”
判官笑了笑,說:“或許投胎后你的境遇更糟呢!現(xiàn)在不是很好?你有了那么大一筆錢,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哦,對了,你每個月都會來的一百萬可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姚老頭嚇一跳,慌忙問:“你給的?你想做什么?”
判官笑得很神秘。他說:“時辰到了自然會告訴你。”老漢娶小22歲乞討女 老頭和小姑娘的新婚夜
姚老頭面色蒼白得如同黎明時分的霧。判官不再理會他,身影一動就消失了。
姚老頭覺得今晚發(fā)生的事像是一場夢一樣,它看起來是那么不真實。姚老頭想從這場夢中盡快醒來,于是就臥在沙發(fā)上沉沉的睡去。他一直睡到中午,頭腦終于清醒了,發(fā)現(xiàn)昨晚的那些事并不是夢。他對判官的話記憶猶新。
姚老頭決定搬家,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有什么人值得他與之道別。他變賣了房子和其中的家具,簡單地包了幾件衣服,帶著他那張萬能的銀行卡,離開了這座從出生就居住的城市。任那猜測留言滿天飛,他也不顧忌了。
姚老頭搬到一座小城市,又如愿地領到了新一月的一百萬。他在新地方又買了一棟房子,安度晚年?梢项^的晚年病痛纏身,向醫(yī)院投資了許多費用仍不見好轉(zhuǎn),逼得姚老頭臥床不起,不吃不喝,心想不如死掉的好。上蒼似乎感受到了姚老頭的怨念,某一天姚老頭的房間有一個地方突然亮起來,光亮中有一道門在緩緩開啟,當門完全打開,整個房間亮如白晝,耀眼的光刺痛了姚老頭的眼睛。從門里走來一個人,由遠及近,由模糊變清晰,最后映在姚老頭的瞳孔中。是地府來的判官,那個與他有一面之緣的判官。
判官說:“怎么啦?這么著急去死?”
姚老頭痛苦地呻琴:“大人,你成全我吧!”
判官搖搖頭,說:“我可沒法子。你陽壽未盡,我可不能隨意帶走你。”
姚老頭更加痛苦,聲音有些沙。“可我活得難受哇!”
判官笑了,說:“只是肺癌么,簡單。你跟我來。”
姚老頭的身體奇異的飄起來了,一轉(zhuǎn)眼便暴露在了星空之下。他很驚恐,想叫,但嗓子似乎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他只能張大嘴巴,做出一個奇怪的表情。這夜的確清涼如水,姚老頭感覺自己干癟的身體慢慢吸水在膨脹。
眨眼間姚老頭置身于一個燈火通明的大堂里,這是一棟別墅,里面的裝飾富麗堂皇,十幾個絕色的女傭人來來回回的在姚老頭眼前穿梭。見到判官回來了,她們自覺地站成一排,像古代的女子一樣行萬福禮。姚老頭望著眼前的景象出了神,以致判官叫了他好幾聲他才猝不及防的“啊”了一聲。
判官見他這樣,笑著問道:“還不錯吧?這是我在陽間的一處房子,這樣的房子我還有好幾處呢!”
姚老頭的臉上寫滿了驚訝。
判官命人擺了一桌菜,倒上兩杯酒,叫姚老頭入座。姚老頭沒什么胃口,想要推辭,可感受到判官直射過來的嚴肅的目光后,只能訕笑著坐下,心想一會兒少吃兩口就成了。隔著玻璃,姚老頭看著杯里紅中略帶著黃的酒,愈發(fā)覺得倒胃口。這時,判官將手中的酒杯舉起,姚老頭不敢駁他面子,只能跟著舉起杯子硬著頭皮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心想自己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見姚老頭愁眉苦臉的樣子,判官笑了,說:“剛才你喝的那杯酒可包除百病,你可以放心了。”姚老頭的眉頭舒展了一些。
判官接著說:“你看我的生活,很奢華,對不對?你因為沒錢憋屈了一輩子,現(xiàn)在有錢了,何必繼續(xù)自找不爽?你應經(jīng)老了,還有幾年活頭?該干點什么就干點什么吧!”姚老頭茅塞頓開。
姚老頭的所在是個小城市,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供人花天酒地的娛樂場所可一點也不比大城市的少。這些娛樂場所白天門庭冷落,而晚上則像是把白天集市上的人全搬過來似的喧鬧,姚老頭每逢晚上就去光顧它們。時間久了,在這里面做事的人都認識他了,甚至為了照顧老人,他們還給姚老頭打折。提到打折,姚老頭總是一肚子氣,認為他們瞧不起他。自己已是腰纏萬貫的富翁了,難道還要占他們便宜嗎?姚老頭愣是沒接受他們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