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媽坐爸車去外婆家 媽媽坐我腿上車顛簸搖晃滑入
而我不喜歡的是李老師,記得四年級的一個春天,三月份。那時候天氣非常寒冷,想也是因為那時家窮,我穿的棉襖都破了,棉襖又薄,刺骨春風一吹,我就開始打顫。下課時我靠在一棵小樹旁邊,曬著陽光,看著同學們在那里玩得瘋狂,而我只知道在那里傻笑,同學們叫我一起玩,我只知道揺頭,當時的我內向,不太向往群體生活,這點我女兒不太像我,她和她的同學老師打成一片,關系很好;再說我吧,上課時李老師突然問:誰揺樹了,把春天剛種的樹都給揺松動了,我以為沒有我一點的事,所以就低著頭等著開始上課,誰知惡運竟然向我開始了;李老師突然問我,是不是你揺的,我楞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李老師,然后揺了揺頭,就又低下頭等著開始上課,我哪里知道,李老師并沒有想放過我的意思,繼續(xù)狠狠對我說就是你,是不是?并不停的勸我承認,我感覺我小小的腦袋越來越大!于是我開始說不是、不是、并開始一聲比一聲大的反抗著,李老師看我居然敢頂狀她,就向我下了死手,將我拖出座位,她雖然是一名女老師,可正直年輕,又生在農村,有一定的力量,而我雖是男兒身,卻正是年幼,多病,力量對比是十分懸殊,而所受的教育讓我只能被李老師拎過來聳過去,卻不敢還一個指頭。當時的我就好像是語文書中失去爺爺的楊科,凡卡,童年時的高爾基...李老師見我就是不承認竟然開始煽起我的耳光,打的我是見到了一地的星星!也讓我終于憤怒如火,此時感覺我就是楊過剛上全和媽坐爸車去外婆家 媽媽坐我腿上車顛簸搖晃滑入真教時一樣;我記得當時我大喊一聲:再打我就還手了,我爸也沒這么打過我,李老師只是楞了一秒鐘的時間,就又向我幼小的臉煽來,我也是說話算話的,不知是怎么弄的,門后鏟煤用的小鐵鍬,就拿在了我的手中,也記不住李老師的屁股,挨了我?guī)酌虹P了,因為我當時的身高,也只能夠得著她的屁股。哈!可我也正如楊過一樣,受傷就更重了。不知道我是怎么被弄到校長辦公室的,鼻子流著血,身后是那些,平時愛欺服我的一批同學給我的掌聲!后來都成了我的哥們了。呵呵...幼小的我可一點也沒覺得后果嚴重,只是覺得自己是越來越像楊過了,只是身邊沒有龍兒哈哈!李老師把我教給了林老師。外號叫“林老歹”聽外號就知道他的道行了!他這個外號,只有一個很二的叫二勝子的人叫過,還不小心被他聽到了,結果被他打的是非常慘...但后來我才聽我外婆說:按輩份我要叫“林老歹”一聲大哥,但我一次沒叫過!我被叫到他面前,他端著個茶缸子對我說:再過幾天我就退休了,這個學校的刺頭沒有一個不怕我,你要是沒揺樹,你就來踢我?guī)啄_,我沒有思考的上去就是幾腳,他楞了幾秒,好像是正在開始憤怒時,我就被葉老師給抱走了。校長姓胡,女校長。并沒有對我怎樣,還經常到我身邊,教我背誦古詩,好像有一句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再說葉老師是上海人,她還要我調她的班級去,可我舍不得那些同學,就沒有去,而“林老歹”呵呵,直到二十多年后,在渾河的教會里,我們開始說話了,我?guī)退v解“圣經”一起唱“贊美詩”當時他八十多歲了,我們都沒有提過去的事...感謝上帝沒有讓這成為遺憾!
我的人生經常被人懷疑;甚至是林麗葬禮,我為了讓她的父母少一些憂傷,我祈禱上帝讓我寫了一篇悼文,結果我老姨夫就懷疑說:是你寫的嗎?這一切我外婆是知道的。直到我在哈爾濱時,一次談話時杜總也說了同樣的語句:“那些日志是你寫的嗎?”談話后,我寫了一篇“九月九的夜”杜總才相信,真是你寫的。也幸蒙她認可說:寫的不錯我轉走了,哈哈,有時想:人生又得一知己乎!但我知我人生路漫漫,還很長遠,如果只是為人的認可,活得會很累,很累!管他呢?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懷疑吧!我要活得樂觀些,我的心在山山水水間。我的靈已交給上帝,他不得憂傷,只能快樂耳!
我雖不聰明,但我卻認識了耶穌。如約伯說:從前風聞有你,現在我親眼見到了你。你為我而來,你為我而死,你的血為我而流出,問世界誰能如此?天地雖大,眾神之多,全是假的,為主耶穌是最愛,最真神!最后我愿:我外婆身體健康,愿上帝讓她的手,晚上不要再疼痛了!沈陽白間天氣好時,多到時外面走一走,運動每一天,快樂每一天。愿那些愛她的,我的兄弟妹妹們,在這里共同祝愿她,上帝能與她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