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讀:總裁抱著她邊開做h 總裁在開會時沒拔出來 霸道總裁做完后不出來/三個多月,整整三個多月了,總裁從煜王城出發(fā),一路走走停停,終于來到了圣靈城,此刻正坐在圣靈城一個小院子中,看著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在地上斑駁的陽光,樹上幾只知了在歡快的唱著歌謠,盛夏,本該炎熱的時節(jié),郁郁蔥蔥樹葉籠罩下的圣靈城竟沒有想象中的燥熱,他手中的閃電泛著銀色的光,在地上劃著那個熟悉的名字“紅螺”。
半個月前,他剛來到圣靈城,就直奔圣靈教,求見圣靈教教主上官瑾。那個著一襲青衣的教主在他眼里像是一個神,眉宇軒昂,眼神冰冷,沒有表情,看不出喜怒,威嚴(yán)的坐在那金色的長椅上,大殿空曠冷清,殿內(nèi)描繪著各式各樣的蛇形圖案?偛每蜌獾男辛艘娒嬷Y,說明來意,上官瑾抬眼,細(xì)細(xì)打量了他一番,抬手示意身邊的徒弟溫羽去將紅螺請來相見,而后用平靜不帶一絲起伏的聲音說道:“紅螺確實在我教中,不過她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紅螺,若你執(zhí)意要見,我自不會阻攔。”
總裁此刻并未意識到上官瑾所說的不再是以前的紅螺是指何意,他千里迢迢而來,只為那個女子,自然是要見的,白鏡門一別已兩年多,他從未有一刻忘記例她,不知道這兩年她是否變了樣子,他想或許會有所改變吧,畢竟他與蒼沐這兩年無論是心性還是脾氣跟之前都不一樣了,可是不管她有沒有變,她都是他的紅螺,他心里虔誠愛著的姑娘。殿外遠(yuǎn)處鈴聲響起,總裁那雙拿著閃電刺穿過無數(shù)人身體都不曾有一絲抖動的手,在此時居然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他翹首以盼的望著那鈴聲傳來的方向,那是他生命中的白月光,是他那些年心底最溫暖的所在。這兩年來,他夜夜輾轉(zhuǎn)反側(cè),總是會夢到那一襲紅衣出現(xiàn)在一片蒼茫中,微笑著喊著他的名字向他走來,腳踝上的銀鈴叮當(dāng)作響,醒來,便覺得有淚水模糊了視線。
“上官瑾,你找我?”那清脆的聲音響起,那熟悉的身影闖入眼簾,果然她還是如以前一樣熱情明朗,紅色的衣裙,頭發(fā)高高在身后扎起,發(fā)間的飄帶隨著走路帶起的風(fēng)飄散開來。
“紅螺。”總裁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喊出那個日日牽腸掛肚的名字,而那個女子聽到有人喊她,只是轉(zhuǎn)過身,滿臉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人,嘴唇動了動,似乎在思索,然而還是放棄了,側(cè)頭笑著緩緩開口藱n鑫甯鱟鄭蠢淞俗懿靡簧淼娜妊?ldquo;我們認(rèn)識嗎?”
“紅螺,來這里。”那個神一般的教主坐在大殿正上方伸出手,紅螺就這么蹦蹦跳跳的靠了過去,將自己的手放在那只手上,坐在他身側(cè)的臺階上。
忘了嗎?真的就這樣忘了嗎?怎么會是這樣,他無數(shù)次幻想過再次相見的情形,卻從未料想會是如今這樣,這空曠的大殿上,那曾是最為悅耳的銀鈴聲,此時如一把飛馳而來的利箭扎在他心上,他眉間帶了幾絲愁緒,焦急的再次開了口:“我是總裁啊,你不認(rèn)識我嗎?”
“總裁?”紅螺用手偷偷抓了下那個教主的衣角,悄聲問道:“上官瑾,總裁是誰啊,好像他認(rèn)識我啊。”
上官瑾低頭望著這個兩年前來到自己身邊的姑娘,用那雙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手扶摸著她的頭發(fā):“不記得了?那就是陌生人吧,他是來帶你離開的,你可愿意?”
“紅螺,跟我走吧,我?guī)闳タ瓷娇此,我們可以一起去沙漠尋找一朵盛開的花朵,可以去草原踏遍紅塵,醉酒當(dāng)歌,還可以在冬天一起去看一場雪,在雪中一路相攜。”
那坐在臺階上的女子聽到這些,乍然起身,一步一步走向總裁,她的耳邊似乎響起自己的聲音:“若是以后能離開這里,我想去各處走走,看山看水,去沙漠找一朵盛開的小花,去草原騎馬,還要在冬天去看一場雪……當(dāng)然這些事情若是能和一起自然是最好的。”
“你,你怎么會知道這些?”紅螺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