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在起床氣中醒來,一股無名之火將他頂下床。他喝了一大口水,心里罵道:“真是邪了門了,今天的夢居然和昨天的夢接上了。”罵了幾句臟話,心情也沒有更好。這一天過得也是亂七八糟別別扭扭的,上班的時候還跟同事吵了一架。奇怪,小馬百思不得其解。他想,難道第三天晚上,我依舊會在夢里扮演那個女孩嗎?
很久沒有按時下班了,今天因為是梅姐生日,所以沒有人需要加班。但代價就是,全部門都要參加梅姐的生日聚會。女孩心里是不想去的,一來梅姐一向不喜歡自己,二來自己也沒什么要好的同事,飯桌上可能連個說話的都沒有。那場面女孩想想就尷尬,可是又不能不去,這時候搞特殊無異于給自己找別扭。于是也只能硬著頭皮和大家一起去了,職場就這樣嘛,忍忍就好了。
飯桌上,梅姐很開心,大伙兒看著也很開心,酒也是一杯接著一杯下肚。幾杯馬尿下肚,大家也就丑態(tài)百出,一些男同事紅著臉膛勾肩搭背,還有一些在和女同事調(diào)情,說著一些下流的話。梅姐身邊聚了幾個親信,他們說著一些阿諛奉承的話,不時把梅姐逗的發(fā)出刺痛耳膜的浪笑。女孩一個人坐在角落,厭惡地看著眼前的鬧劇,她不想在這里繼續(xù)虐待耳朵了,另外算起來她也差不多喝了三瓶啤酒了,對于女孩來說已經(jīng)是極限了,現(xiàn)在她的胃非常難受。因此,女孩想回家。出于禮貌,女孩稍稍走到梅姐身邊,鼓起勇氣,拍了一下背對著她的梅姐,小聲藱n鱟約合牖丶業(yè)那肭。梅姐并没转身,回过头斜眼看着她,不念^車廝擔(dān)?/p>
“才幾點啊,再待一會。”
“梅姐,真是對不起,我是真的不太舒服,您就讓我回去吧。”
聽完此話,梅姐緩緩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女孩,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
“怎么?菜不好吃還是酒不好喝?是我招待不周嘍?”
“沒,沒有。梅姐,感謝您的招待,可我真的該走了。”
梅姐臉上的笑漸漸褪去,周圍的嘈雜也漸漸重歸寧靜,所有人都在看著女孩,女孩手攥著衣角,有一種犯了錯誤的感覺。
“哦……還是想走是吧。好吧,那想走就走吧。”
女孩剛想道謝,就只見梅姐從飯桌上拿起一瓶白酒,倒?jié)M了一杯,接著又抬頭看著女孩,
“喝了這杯,你就可以走了。”
女孩看著這滿滿一杯白酒,慌亂地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梅姐,我已經(jīng)喝醉了,真的真的喝不下了。”
“我,讓,你,喝。”
梅姐一字一頓,惡狠狠地說完了這句話,眼神像刀子一樣,肆意地宰殺著眼前的一只羔羊。
女孩猶豫了一會,還是不敢得罪梅姐。一咬牙,拿起了這杯白酒,閉著眼睛,仰脖,一飲而盡。在女孩劇烈的咳嗽聲中,周圍的同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呃,哇……”
女孩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了,嗓子眼一酸,哇得一聲嘔吐了起來。梅姐躲閃不及,褲子沾到了女孩的嘔吐物。
“。∥业母绲!”
梅姐第一反應(yīng)就是搶救她的這條名貴的褲子,周圍的人也趕忙七手八腳地遞過來紙巾和濕巾。梅姐站了起來,嫉惡如仇的眼神刺著女孩,
“你知道這褲子多少錢嗎?小丫崽子,我看你他媽就是朗意的!”
楊過破床千穆念慈 深深的進(jìn)入穆念慈的體內(nèi) 桃花島楊過 占有穆念慈
啪!啪!
膀大腰圓的梅姐使了全身的力氣給了女孩兩巴掌。女孩的淚水當(dāng)場就出來了,梅姐似乎還在罵著什么,但她現(xiàn)在有點耳鳴,因此沒聽清楚。她連連鞠躬道歉,緊接著逃似的離開了這個包房。一邊跑一邊哭,一邊安慰自己,工作就是這樣,忍一忍就過去了……
小馬又醒了,他現(xiàn)在頭昏腦脹,惡心想吐。就好像經(jīng)歷了一場宿醉,可昨天明明沒有喝酒。除了身體難受,他的心里也好想有什么東西堵著一樣,想哭,委屈。好像女孩的經(jīng)歷也真實地在他身上發(fā)生過一樣。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這個女孩,小馬真的有些同情她。他也很好奇,這電視連續(xù)夢的最終結(jié)局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