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王的巨大進入 虎王雙器巨大堵的出不來 巨獸悶哼握住壓抑貫穿無分力
春天的時候,我在小區(qū)花園里撿了一只被丟棄的小貓,當時剛下過雨,小小的它縮成一團,奄奄一息的躺在一顆海棠樹下。
我脫掉自己的外套將它包進去帶回了家,隔著薄薄的外套,我能感受到它在渾身發(fā)抖。
我輕輕的托著它,害怕一不小心摔了它,也擔心太用力弄疼了它。
這是小米走后,我撿的第五只貓。
小米曾經(jīng)說過,她會變成一只貓,再回到我身邊。
我一向是不信輪回的,可是她說了,我就信了。
我的貓姑娘,她會回來的。
小米是我五年前在北京一間地下室里撿到的姑娘,實際上我們已經(jīng)認識了很多年。
我們都來自h省的一個小縣城,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同班,我曾經(jīng)將一只從池塘捉來的癩蛤蟆五花大綁放進她的抽屜里。
小學最深刻的記憶大概就是她,那是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一個人竟可以有這么多眼淚。小米看見那只凄慘的癩蛤蟆,尖叫一聲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來,這一哭就是一整個下午。她這一哭,我挨了三頓胖揍,老師一頓,校長一頓,我爸一頓。
我還記得那個灰蒙蒙的傍晚,我爸拎著我的耳朵,將我拎到小米家。
那是一個破舊臟亂的小院子,院子里有一個神色陰郁的殘疾男人,一只臟兮兮的花貓,和一個站在凳子上晾衣服的小姑娘。
我爸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之后,讓我向小米賠禮道歉。小米的爸爸朝我擠了一抹笑,然后輕聲喊了一聲小米。
小米乖乖的走過去,可是我卻注意到她的身體在發(fā)抖。當時我并不知道為什么,可是下一秒我就明白了,那個殘疾的男人一巴掌狠狠拍在小米臉上。弱小的小米被打在地上,可是她卻沒有哭。她一直在說:“我錯了,爸。”
我和爸爸都錯愕的愣在那,錯的是我,要道歉的是我,為什么她要被打。
隨著巴掌落下的是那個男人惡毒的咒罵聲:“沒出息的臭丫頭,就知道哭,老子說過不許你哭,老子這么倒霉都是你哭的。”
男人還用那只殘疾的腿去踢小米,咬牙切齒的看著小米,像一只發(fā)瘋的狗。
我爸拉住了他,和他爭吵了起來。
那個傍晚在無休止的爭吵打鬧中結(jié)束。
那件事給幼小的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后來我時常做夢,夢見殘疾男人冷笑著看著我,在小米身上蹦來蹦去,而小米軟軟的躺在地上,變成了一個毫無生機的布偶。
從那天開始,小米躲著我,我也躲著小米。
一年后,因為我爸工作調(diào)動,我們離開了那個小縣城,我就再也沒見過小米。
直到五年前,在一間地下室里我又見到了小米。
那時候的小米已經(jīng)長大,就像小時候一樣,長大后的小米依然瘦弱,并不美麗。一頭亂糟糟的卷發(fā),一張蒼白的臉,和一個矮小瘦弱的身子。那頭卷發(fā)襯得小米的頭很大,瘦小的身子仿佛撐不住她的頭,而她隨時都會一頭栽在地上。
我當時并沒有認出來她,她當時是小胖的女朋友。
小胖是我在那個小縣城的鄰居,也是我離開小縣城之前最好的朋友。當年往小米抽屜里塞癩蛤蟆的餿主意就是他出的。
后來我雖然離開了小縣城,但是我們的情誼一直沒斷。五年前我來北京讀大學,來北京的第一天晚上,我去投奔了輟學多年在北京工作小胖。晚上,和他們倆一起住在那間潮濕的地下室。
以前我騙小米要忘記那個晚上,可是那個晚上和小時候那個一樣,深深的烙印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那天晚上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我不愿再提。
第二天天一亮,我看了一眼那兩個毫無顧忌赤裸裸擁抱在一起的身體,就逃跑似的離開了那間地下室。
中午的時候,我接到胖子的電話,胖子大大咧咧的笑著在電話里說:“昨天晚上對不住了兄弟,哥們只顧自己開心了,忘了你這個純良的小書生。”
我似乎被羞辱一樣,對著電話破口大罵:“去你媽的死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