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野三姐妹閱讀 鄉(xiāng)野三姐妹雨云的那些事 姐妹跪成一排喊爸爸
這幾天聽見張惠妹的《姐妹》,心里想著的姐妹,是家里的二姐。
二姐,雖然家里排序老二,但按族里姐妹排序是老五,所以在家都喊的是五姐。
五姐人很有才,會彈會唱,家里有腳踏琴和手風(fēng)琴,雖然長得不如大姐,三姐和小女孩姐漂亮,但在我心里五姐卻是最美的,因為,五姐啥時看見我,臉上都是燦若秋陽的笑,邊笑邊拿著給我買的好吃的說,還是我家小妹子長的洋氣……
這是我聽見的最美麗的夸獎……
因為一直聽說,姐姐們抱著我小女孩姐時,走到哪兒都聽人夸我小女孩姐長得漂亮,皮膚白又且是大眼睛雙眼皮,水靈靈的,惹人喜歡。
等到抱著我出去時,人家看了又看,最終是一句“這小妮兒長得真機靈”后走人,又黑又丑,恁讓人咋夸?
更有大姐的閨蜜,送個外號給我“一道色兒”,就是全身從頭到腳丫子,通黑。
這個外號不舒服了我多年,直到一個攝影師告訴我,這個顏色是最好化妝的顏色,啥都不用用力的涂抹,只用涂個大紅唇就很美。
很美就好了,大紅唇就省了。
那時間沒有口紅,我看看五姐經(jīng)常用點過的火柴涂眉毛,和紅紙泯泯做腮紅,看著也很美。
記憶固著到這里多好……
時間總是在快樂的時候過得飛快,而在苦痛的時候,卻很難熬。
在我未出生前,五姐精神就分裂了,在六十年代,是屬于第一代精神分裂藥物治療,副作用很明顯,也很痛苦。
那時候,最讓家里緊張的事兒,就是五姐又犯病了。
一次次的重復(fù)犯病,一次次的住院治療,大把大把的藥物和五姐描述的令人膽顫的“過電”治療,充滿著我對五姐疾病的記憶和最初對精分的憤怒。
二十多年了,我一直有種虧欠五姐的感覺,虧欠的不是別的,是眼淚。
從知道五姐走到送走她,心里是五味雜陳,傷心外還有一些替姐解脫感,這中間,竟然沒有眼淚。
一母同胞啊……
解脫的是病,我失去的是姐。
從此后,世間再無瘋姐姐。
……
之后的日子里,想到五姐,就是心疼。
心疼她在病發(fā)前所受的折磨,五姐在不犯病的時候說,真是瘋了倒也舒服了。
五姐說的,發(fā)病前的焦躁就像無數(shù)條@@@@@在身體里的感覺,想都不忍去想啊,那是經(jīng)歷了怎樣的痛苦和絕望?
一直再想,如果我倆的排序換一下,我比五姐大17歲,是不是因病的苦痛會好很多,藥物治療手段的相對先進,再加上有了相應(yīng)的心理康復(fù)重建。
自從05年開始心理咨詢師執(zhí)業(yè)以來,遇上的有帶些精神分裂癥狀的來訪者,適合用咨詢的,盡可能為康復(fù)做些努力。
想想那些康復(fù)了的,心理有些安慰,我知道,這些只是我對五姐的情感的升華——
當初幫不了五姐,現(xiàn)在,一己之力,去幫那些和五姐相似的病人:
高三學(xué)生,幻聽幻視,堅持在學(xué)校,前半年咨詢調(diào)整癥狀消失,后半年調(diào)整學(xué)習(xí),現(xiàn)在韓國求學(xué)。
副局扶正,分裂癥狀偷偷隱瞞病情住院半年無效,……后癥狀消失上班。
……
不是顯擺,只是告慰:
五姐,愛你,我盡了力了。
這篇簡書后,我知道,我的工作將不再需要用力挑戰(zhàn)精分了……
感謝五姐,度我至此。
假如有來生,我們還要做姐妹
在古代,總有些書生才子為了追求仕途,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寒窗苦讀。但是才子,有何須時間去積淀呢。
話說那萬崆山下,有一村名為萬崆村。村里的孩子都上縣城里的學(xué)堂,每天清晨起早,三兩做伴走著鄉(xiāng)下小路去上學(xué),而林候就是其中一位。
林侯不喜言語,所以村里的伙伴總是捉弄他,特別是他們的老大,趙旭。他也不生氣,每次天真無邪的笑了笑,他們也知道林侯的為人,幾人又嘻戲打鬧起來。村里的孩子玩的都很好,所以特別團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