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惡魔做了交易。”
“這不可能是真的吧?”
“別太相信我,我比你們想象中還要神秘;真的!”
火...在不停燃燒,將那小小的木屋慢慢地燒成灰燼。
“女兒快走,快走...別留在這里。”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搖搖欲墜...破爛不堪的木屋內撕心裂肺吶喊,在警告著那個渾身是血滿身傷痕的女孩安。
女人目光中透露著絕望和無盡的痛苦,她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勺约鹤钐蹛鄣呐畠翰恍校脖仨毜没钕氯。
于是毫不猶豫將安推出搖搖欲墜的木屋外,她安全了...可女人卻被熊熊烈火燃燒著;安望著她沒有說話,而此時被火燒的女人卻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安就這樣看著女人慢慢燒成灰燼,變成煙灰化為烏有。女人倒下了,木屋也跟著倒下了。一場大火將這一切燒得干干凈凈,什么都不剩。
夢終歸會散,人終究要醒。
清晨...安睜開眼睛,揉了揉雙眼。忽然覺得這一覺睡得太久了,而夢也非常非常地長;長到非常地真實,真實到想忘了這一切。
她翻開被子起身,拉開諾大的窗簾,赤著腳丫子走到被大海包圍的陽臺外?粗鵁o邊無際的大海,安內心開始迷茫起來。
開始嘲諷著自己,為了自己的一切?烧媸菬o所不用其極,無謀不往利上。她笑了...笑得很諷刺、可悲、無奈...
笑著笑著卻又哭了,哭得很可憐、傷心、難過。
她有一個秘密,一個藏了二十年的秘密。誰都不知道這個秘密,就連她自己也開始對這個秘密漸漸模糊記不清了。
不過這未必對安不是件好事,好到她剛好想忘記這個秘密。
洗漱完安就來到每日都要來的早餐店‘小周米記’。這是一家很古老的早餐店,大約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吧。
記得小時候安的媽媽經常帶她來這里吃,每次都是不亦樂乎,而安也非常喜歡來這里吃早餐。漸漸地養(yǎng)成了習慣。
哪怕媽媽去了,她也每天早上都來這里吃早餐。從未斷過,安點了平常最喜歡的小米粥;可卻遲遲沒有動過。
一旁剛有空閑的老板娘頭一次見到安這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看著這個丫頭長大的老板娘當然知道安今天心情不好,而且是非常地不好。
老板娘有些擔心,于是在安對面的凳子上坐了下來,開口詢問:“丫頭,今天怎么悶悶不樂的?連平常最喜歡吃的小米粥都沒動過?”
回過神來的安只是淡淡瞟了眼老板娘,沒有說話。見她這樣,老板娘又關心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跟孟姨說說。”
“沒事兒,就是早上起來的時候晚了點沒有去上班。”扭不過孟姨詢問的安隨便找了個借口來敷衍她。
孟姨一臉不信:“就為這事兒發(fā)愁?”
“嗯,孟姨這是粥錢,不用找了。”翻開包,拿出一張五塊錢放到桌子上。安頭也不回就起身離開‘小周米記’了。
看了看錢,又看了看安,再看看那碗沒有動過的小米粥;孟姨不相信她會為起得晚而發(fā)愁心情不好,她知道安肯定有心事?删退惆灿惺裁匆膊魂P她的事。
不肯說就罷了吧,拿起錢的孟姨開始招呼起客人來,把安徹底拋在腦后。
走在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安似乎覺得自己與這個世界開始格格不入。她...討厭這個世界,討厭這個將她囚禁的牢籠...
安站在人來人往洶涌的人潮中抬頭望著如同碧海藍天的天空;她一頭黑發(fā),一襲黑衣吊帶裙黑色包包和一雙黑色高跟鞋。
在這一刻起,安好像真的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她開始變得很清冷冷漠,像墜入了地獄般的天使變成十惡不赦的惡魔。
安今天沒有上班,也不想去。她像行尸走肉般行走在熙熙攘攘如海水洶涌的人潮中擁擠...終于她來到了一個沒有人潮擁擠的地方,相對人山人海中比較安靜的地方。
何夕酒館這個名字吸引了安的注意,她看了眼手表,才顯示九點半。于是安開始猶豫要不要進去,思考了一會兒的她最終還是走了進去。
‘叮鈴’的鈴鐺聲響起,擦著桌子的時雨和玩著小肥的青鈴同時看向門口的安。時雨頓時愣住了,覺得這個女孩長得也太好看了吧!
精致臉蛋、濃眉大眼、翹挺鼻梁;櫻桃小嘴、完美身材、冰冷眼神。還有身上一身黑色吊帶裙,把安十全十美展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