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朋友在客廳要了我 老公和他的朋友一起睡我
我比徐恩茂大半歲。本來兄弟之間不分什么彼此,沒有誰大誰小的意思。但由于他對香草總是畢恭畢敬地以“嫂子”相稱,所以無形之中我也變成他的大哥。有了這層意思,我對他就有了一種特別感情。朋友有聚會,我必定叫上他。在我的帶動下,這個沒有什么朋友的人,也似乎有了很多朋友。不過,其他人對他,總是還有距離的。不論是喝酒還是去哪里玩,沒有我的提醒,別人不容易想他來。
我還有一個好朋友叫鄭渠。鄭渠這人喜歡游戲人生,女人玩了一個又一個,心總定不下來。處得時間最長的一個女友,就三個月時間。那一次,我以為他收了性子,不再花心了,哪知道忽然有一天,那個叫陳秋梅的女孩子跑過來找我,哭著說鄭渠變了心,不要她了。憑心而論,陳秋梅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女人,大學本科,又在大醫(yī)院當醫(yī)生,人非常漂亮?墒牵嵡蝗徊灰。我做了幾天的調(diào)解人,但說不服鄭渠。
怪也怪在鄭渠這樣的花心蘿卜總特別有女人緣。有些女孩子明知道他的那些威水史,明知道他在游戲人生,卻還是愿意拿感情來賭一次。在私下里,鄭渠向我訴苦:“這些女人真是賤,你對她們越壞,她們越會對你死心塌地。我明明是一堆牛糞,她們非要像蒼蠅一樣往我身上叮。你說煩人不煩人吧?”
其他朋友都說鄭渠得了便宜又賣乖。不過,鄭渠確實被不同的女人弄得身心疲憊了。女人玩得多了,感情變成游戲,就找不到真的東西。沒有了真情,又有什么樣的女人能打動他的心?
鄭渠有一次和我說笑話,他說:“都怪你,天下最好的女人給你小子得到了。如果我遇到香草這樣子的,就一定和她過一輩子。”
仔細想起來,的確如此。男人心中等待的女人,不正是這種沒有心機、小鳥依人和嬌羞輕柔類型的嗎?捫心自問,有了香草,我應該知足了。正因為如此,有一段時間,我真打算和她去領結婚證,給她一個正式的名份。
“香草,和你說一件事。”我那次表現(xiàn)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
“什么事。”
“我們該結婚了。”
“我們不是已經(jīng)結婚了嗎?噢,你說那個啊。”
“什么那個?”
“你說那個就那個唄。”
她快樂地笑成一團。
不知為何,這個話題我之后沒有主動再提。我不說,她也不問我。辦結婚證的事就這樣拖了下來。等到拖久了,我就不想這件事了。反正我們例得好好的。結婚證不就是一張紙嗎?有沒有那張紙,還不是一樣的?
除了辦結婚證的事讓我情緒上有過一些波動之外,我和香草就再沒有什么特別的事了。即便是兩個人昏天昏地的做愛,在床上滾過來滾過去,我們?nèi)匀皇瞧届o的。香草沒有做過避孕措施,我也沒有在意這種事。但兩年多的時間中,我射出的炮彈全成了啞炮。我有點懷疑香草是不能生育的,因為在她之前,我有三個女人可以證明我那方面的功能是健全的?上悴菽穷^竟像沙灘一樣,種子種下去,就是生不出芽來;蛟S她懷孕了,我會再提結婚的事。但她沒有任何反應。日子就這樣淡淡地過去。即使偶爾有點小波瀾,也吹不皺一池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