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被黑人干了一晚上 夜里姐姐被黑人從后面干哭了
妹妹從美國歸來帶回了男朋友,一早就聽說她在美國了有了男朋友,我以為是個帥氣的美國白人,沒想到竟然是和奧巴馬一樣的黑人。雖然我對黑人不怎么喜歡,但這個未來的妹夫來之前是做好了充分的準(zhǔn)備,懂得很多中國的風(fēng)俗習(xí)慣,這點讓我很欽佩,雖然他中國話說的不那么流利,但是竟然還會講笑話。
這次他們回來,是要帶著她的黑人男友周游全中國的,他們已經(jīng)計劃好用兩個月的時間去玩遍中國各大景區(qū),這個美國黑人的爸媽是當(dāng)?shù)氐膠f官員,在他們當(dāng)?shù)厥怯忻麣獾母缓,我從一開始不怎么喜歡他,到越看越順眼,從平時的交流中能感覺出他是一個非常風(fēng)趣有情調(diào)的男人。我想這也許也正是妹妹喜歡他的原因吧。
我讓他們在家里多休息幾天再出去旅游,妹妹回來后每天都忙著找同學(xué)閨蜜逛街購物看電影,妹夫成了她忠實的奴仆,每天大包小包的提好多東西回家。連我這個做姐姐的有時候看著都心疼妹夫,我讓妹妹把妹夫留在家里幫我做飯收拾家務(wù),也好多和他聊聊替妹妹把把關(guān)。那天妹夫在家,我們坐在沙發(fā)上聊天,他顯然已經(jīng)對我很親切了,不再有剛到家時的陌生感,姐姐長姐姐短的說個不停,他蹩腳的中國話笑的我前俯后仰。
我們都是夜的孩子,我因為孤單藏在黑夜里,尋找自在;他因為在黑夜里而感到孤單,卻奮力沖破這片漆黑。
高考失利,會是影響我一輩子的事情,一輩子的工作,一輩子的愛情。
知道成績那晚,我什么都不想面對,拿了包沒顧上唉聲嘆氣得媽媽,就直接出門了。
在路上游蕩閑逛,路過河邊,也不是沒有過輕生的想法,但走進岸邊,急促得湍流還是把這個想法打了回去。看著映在水面的自己,挑挑嘴角“真是個沒用的人”。
“咚——”水面人像被一塊石頭打破,亂成一堆碎渣,轉(zhuǎn)頭尋找慌亂制造者。
一個融在夜的畫面里的人,對我咧著一口的大白牙示好。我驚了一下,是個黑人,正在腦子里面搜索學(xué)習(xí)了十年的英語問好語句,他率先張嘴問好:
“你好,晚上好。”拗口的中文。
“...你好”
姐被黑人干了一晚上 夜里姐姐被黑人從后面干哭了
“你看起來很不開心,你可以試試向水里扔?xùn)|西,會放松一點”他講了一口好中文,雖然會帶一點奇怪的口音,我還是被他的語言吸引住了。
他彎腰撿起一個小石頭,對著嘴吹了吹,上前兩步遞給我。我機械地伸手接過,脫口一句“謝謝。”
為了不讓他的好意掃興,我也就象征性得朝河水扔了一下,“咚——”一聲沉悶入水,然后是一大片的安靜,氣氛開始變得很尷尬。
“我今天也不開心,但是扔了石頭好多了,你呢?”他率先發(fā)問。
“好多了。”還是不想他的好意掃興。
他笑了笑,露出白牙,又撿起兩塊石頭然后遞給我,“我看得出你還有一點不開心,來,我們再扔一次”
“咚咚——”兩聲沉悶得水聲,像是愛情叩響的聲音。
我和他在一個不開心得晚上相遇,一起把不開心扔進了河底。
后來在了解中,我知道他來自北非,在中國已經(jīng)五年,他很喜歡中國,特別是中國女孩,我問他為什么,他說:
“中國的女孩像是一個很堅硬但是又很容易碎的娃娃,很特別。”
他還說:“我就是那個娃娃。”
“那你怎么不找一個中國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