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炫少,你不覺得背上有什么異常嗎?”出乎意料,竟是程宿風(fēng)喝住了林炫的腳步。瞧著輕松自如的林炫,加上林炫背后身材曼妙的女子,程宿風(fēng)滿心的疑惑,之前那千斤重?fù)?dān)又該作何解釋?
“?”林炫一臉迷茫,扶著女子雙腿,將人又向上掂了掂,手中的觸感柔若無骨,林炫的感激頓時如滔滔江水。“異常?哪有?嗯,定然是手法不對,宿風(fēng)兄,要不我再試試?”
師兄好壞讓云兒好難受 耽美師兄不要太大了云兒
“不必了,當(dāng)我沒問。”懶得理會嫁禍于人的林炫,程宿風(fēng)干脆眼不見為凈,毅然轉(zhuǎn)向了鐵流花,同時眼神示意向身后的騰炎絕壁,“二師弟。”
“師兄放心。”鐵流花心領(lǐng)神會,對地上的崔步雪微微點頭,隨即快步走到冰梯跟前,深吸口氣屈指成拳,手中再無暗器。
“砰!”只一拳,看上去平淡無奇,甚至聽起來有些沉悶。一招施畢,鐵流花淡定的回過身,背起程宿風(fēng),恰好站在了云兒對面。“四師弟,不算炫少,追上才能輪換。”
隨口叮囑完,鐵流花腳下生風(fēng),眨眼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留下云兒呆若木雞的愣在了原地。
“醉月,努力啊,我很看好你。”同情的拍了拍云兒的肩膀,林炫背著佳人快步跟上,絲毫不給別人開口的機會。
“可是……我不看好我自己啊~”望著林炫重色輕友的背影,云兒傷心的將換人的念頭埋在了心底,怯生生回過頭,卻見崔步雪嘴角酪笑滿臉的善意。
“四師弟,來啊,我們該上路了~”
“嘭。!”話音落下,整座冰梯轟然爆碎,霎時間冰塵漫天,將二人不由分說的籠罩在了一起,夜悲涼,人心絕望。
……
鳳鳴郡外,一晃五更臨近,三男一女苦等了半個時辰,居然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醉月難不成迷路了?”順著幾乎直通騰炎的鳳臨道一路望去,林炫的猜測合情合理。云兒好歹是淬體六階,雖說天賦平平實力不濟,但也不該被自己甩這么遠(yuǎn)才對。
“確實太久了。”風(fēng)花二人神情凝重,已經(jīng)生出了尋人的念頭。莫非“追兵”之后還有追兵?可鳳天武府的人要如何發(fā)現(xiàn)己方行蹤?從頭到尾,包括崔步雪早已融化蒸發(fā)的冰元在內(nèi),眾人根本未留下半點線索。
三人各有所思,正忙得頭昏腦脹,鳳臨道上,一陣哀嚎終于姍姍來遲。
“三師兄你松開~”
“……”
“我說的不是手~”
“……”
“快松開,疼死我了~”
“……”
“也不是腿啊~”
“……”
循聲望去,總共不到百丈的路程,崔步雪來回折騰了不下數(shù)十次,時而雙臂大張、時而雙腳拖地,弄得云兒無所適從受盡了折磨,一路龜速的捱到了眾人面前。
“三師弟,你們這是……”程宿風(fēng)話剛出口便咽了回去,云兒肩頭,崔步雪神情堅毅鋼牙緊咬,咬得云兒衣衫襤褸千瘡百孔,軟甲之上更是鮮血淋漓。
“步雪,你看你這是何必呢?俗話說君子動口……”林炫也是于心不忍好言相勸,不料說了半句就讓眾人齊齊看向自己。
“炫少。!哎呀!哎呀!”劇痛襲來,云兒的五官都快擰成了一團。另一邊,崔步雪激動得淚流滿面,正死咬著軟甲連連點頭。有道是元石易得知己難求,這一路下來,崔步雪對天發(fā)誓絕對沒動過一次手。
責(zé)怪的看了林炫一眼,風(fēng)花二人趕忙將兩位師弟分開,弄得林炫說不出的委屈。這天殺的人心太過復(fù)雜,連勸架都得小心翼翼?!
“對了炫少,那騰炎花交與我等便好,三日后保管將騰炎丹送到你手上。”安撫住雪月二人,程宿風(fēng)大手一伸,語氣莫名有些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