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把我拉到玉米地里 公公在玉米地里滿足我
前年,我和公公在玉米地里刨溝,我撒化肥,他除草,整整干了一上午,由于天氣陰沉著,不覺間就晌午了,還有三分地沒弄完,眼瞅著天就要下雨了,不將化肥埋了就會被沖走,起不了多大作用。公公說受些累就一起做完吧,我也同意,倘若下午下了雨正好被玉米吸收。又勞動了一個多小時,天下了大雨,地里的活剛做完,可回家的路上都淋了透。
夏天本來就穿著單薄,我一條單褲一個大背心,被緊緊的貼在了身上。他在后面拿著鋤頭,我索性把化肥口袋頂在腦袋上,下坡的路上不小心卻被滑了下去,狠狠的摔了一跤,膝蓋上的皮都被劃了。血融合著雨水浸透了褲筒流了下來,后在他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家。
風(fēng)從東面吹來,迎來薄霧的寒冷和清晨的光。
公公從甲板上堆放的貨物頂端跳了下來,揉了揉被霧氣打濕的眼睛,根本看不清所謂的前方在哪里,光源也成了唯一的牽引。
公公有著一頭褐色的短發(fā),像混血兒,十六歲?墒窃谶@個時代沒有人在意模樣的好壞,能夠活下來已經(jīng)算是幸運的了,但即使這樣,也無法遮擋他五官的精致,除了沉默寡言讓他看上去沒有那么隨和而已。
船上的人說,跟著光的方向就能到達(dá)目的地,這不是太陽散發(fā)的光芒,它不會變動像燈塔,可即便已經(jīng)行駛了好多天,那枚發(fā)光的點卻依舊保持著最初的模樣,沒有隨距離的拉近而變大。
“引路人說,還有半天的時間就到了。”一個男人從船艙里走了出來,裹著干凈的棕色長袍,合身的剛好拖到腳踝的地方,帶著一枚金絲邊眼鏡,看樣子剛睡醒,頭發(fā)并沒有打理倒使得看上去有種隨意和灑脫。
男人叫楚文,三十六歲,喜歡收藏各種有趣的小玩意,他住的地方有一面巨大的玻璃展柜,他父親是物理學(xué)家利用科學(xué)技術(shù),可以讓他收集的東西在展柜里像活體一般。楚文接受過各種訓(xùn)練,無論是智力還是體力他都信手拈來,可以說天生就是出類拔萃的人。
“以你的身份地位,完全沒必要參加這種淘汰游戲。”公公眼神依舊蔓延在前方大霧之中,說話的語氣輕描淡寫。
“既然是游戲,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呢。”楚文頓了頓,“倒是你,以你的身份地位,理論上來說是沒資格參加這種游戲的,我看過你的資料。你是個孤兒,在收養(yǎng)所長大,沒有任何背景的你,能得到參加游戲的名額,真的讓人出乎意料。”
“可能,我們對這個游戲有不同的理解吧。”公公說著,看了眼楚文,清澈的眼眸里不留一絲痕跡。
楚文沒再說什么,大風(fēng)吹過來的時候,他轉(zhuǎn)身就回到船艙里,末了,留下一句話,“趁著還有時間,睡一會吧。”
這艘船已經(jīng)行駛了十幾天了,船上除了參加游戲的七個人,就只有引路人?墒且啡藦牟缓退麄兘涣,公公覺得奇怪楚文是怎么在引路人那里得到消息的。
他們從克里海港出發(fā),出發(fā)前收養(yǎng)所的所長曾在公公耳邊囑咐過幾句話,公公覺得無關(guān)緊要就匆匆忙忙的上船了,反正對他來說,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什么值得他留戀的人和事。
他的過往。
養(yǎng)育他的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