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兒教我干 讓嬸兒試試你那家伙中不中用
或許是我父母這句話提醒了楊秀英,住進來沒幾天,強勢的她擊碎了我對她所有的念想,她能讓我住進來,更多的是讓家里多一個免費的傭人,洗衣拖地搬東西,這些臟活累活全都交給我了。最主要的是我還有一個刁蠻任性的表妹,她繼承了楊秀英的美貌,雖然才十四歲的年紀,臉蛋出落的水靈靈的,而同樣的,她繼承了強勢的性格,她和她媽一樣對我頤指氣使。
“幫我去冰箱拿一個冰激凌來。”
看電視入迷的表妹會隨時指揮我?guī)退鍪,比如拿冰激凌,比如拿水喝,不管我是在做作業(yè)還是拖地,只要她想,就算家里沒冰激凌了,她也會讓我跑下樓去買回來,完全把我當成了免費勞動力。
每次我要是稍微露出一點不滿,楊秀英和表妹就會以讓我搬回學校住作要挾,而勇叔是跑長途貨運的,經(jīng)常不在家,就算在家,他也做不了主,一樣苦逼的陪我一起拖地干活。
“我們是男人嘛,忍著點就行了。”
這就是勇叔安慰我的話,或許這也是他自我安慰的口頭禪。
在家里,我受罪;在學校倒是好一些,反正楊秀英也不讓我跟同學說我住在她家里,就算是上學,她開轎車,我騎自行車,從來沒有一起過。
在班級里面,好幾個同學說楊秀英這樣的女人不過是表面端莊,其實內(nèi)里是一個sao~貨,我聽到后沒有任何維護她的想法,誰讓她在家里對待我像對待奴隸一樣?
特別是在楊秀英穿著包臀裙來學校上課時,有個膽大的同學會在后面千方百計的tou.窺,打賭她里面穿的什么顏色,樂此不彼。
而我從來都不會跟楊秀英說這事,因為我也參與了打賭的隊伍當中,因為在頭天晚上,我會故意把她其他顏色的內(nèi)內(nèi)全部丟進洗衣機,就算洗過了也重新洗,只留一種顏色,每次打賭我都能贏。
嬸兒教我干 讓嬸兒試試你那家伙中不中用
開始我的本錢少,只能贏幾十塊,但后面累積下來,每次打賭我都能贏好幾百塊,這些市里的同學家里可是有錢的主,一天的零花錢比我一個月的還多,他們輸了也不在乎,反而不相信我會一直猜的那么準,繼續(xù)打賭我繼續(xù)贏,這些同學還以為我能夠透8視呢。
本來家里就窮,給我的零花錢不多,能夠打賭贏一些零花錢何樂而不為呢?被楊秀英壓迫的太狠了,這也算是我心里小小的報復。
可惜的是,天氣轉(zhuǎn)涼,楊秀英換了衣服,我也失去了賺零花錢的機會。
而楊秀英好幾次看到我跟那幾個壞學生在一起,嚴厲的教訓了我?guī)最D,在家里她變得更加強勢,讓我心里的怨氣也越來越大,把老子當下人一樣對待,真以為老子是你們的傭人?傭人還有工資呢,麻痹的,我可是知道我爹娘每個月都會給楊秀英一筆生活費的,對于她來說或許不多,但對于我報名都要賣豬換錢的家里來說,可真不少了。
好幾次,我都想搬回學校住,不鳥這一對母女,但楊秀英和我的父母都不同意。但直到那件事情的發(fā)生,我決定不搬了。